第二百三十九章 从零开始的剑桥生活(中)(5.2K)(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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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云穿越前的2022年。

说起剑桥大学这四个字。

多数人下意识的反应估计都是‘世界排名前十’、‘出过牛顿霍金’、‘治学严谨学风朗’、‘与牛津并列’等等。

但实际上。

剑桥大学在培养过诸多知名科学家的同时,也诞生过大量的文学家和哲学家。

例如拜伦、丁尼生、威廉·华兹华斯、约翰·弗莱彻、弗朗西斯·培根、约翰·屈莱顿、查尔斯·金斯利等等。

至于搞文学的人嘛...

大家多少都应该知道,脑回路往往会比较奇葩...咳咳,特殊一些。

他们经常会做出一些比较出乎常理的事儿,从而彰显出自己的个性或者去表达某些情感。

这种做法在后世有个专有名词:

行为艺术。

尤其是在那些人年轻的时候,行为艺术几乎跟亚索头顶的问号一样,日夜常伴其身。

文青这词儿就是这么来的。

剑桥的文学基因丰富,自然也少不了这种人。

比如说埃德蒙·斯宾塞。

此君是1552年生人,被公认为英国文艺复兴时期的伟大诗人之一。

他所创作的斯宾塞体,某种意义上就相当于英国的七言律诗或者七言绝句,成为了一种有名的诗体。

这位大诗人也是剑桥大学的知名校友之一,他在剑桥大学就读的是文学、哲学和部分自然科学。

当时剑桥大学的招生人数比现在还要少点儿,一年就一百人上下。

但地位却与现在几乎无二。

同时剑桥大学又是神学背景下诞生的学院,校内光教堂就有八所,圣经更是人手必备。

在这种背景下。

剑桥大学的师生在服装、礼仪的要求上都极高,平日里不可有丝毫僭越。

结果有天埃德蒙·斯宾塞忽然脑袋一抽,冒出了一个特别有个性的念头:

不对啊。

圣子降临凡间的时候不过出生在马槽中,往后直到被钉十字架也没怎么享福过。

纵观整个人生,顶多就是被妇人用油膏抹了头而已。

既然如此......

我们作为神学院的学生,有啥资格要保持身体洁净呢?

于是乎。

埃德蒙·斯宾塞就找了几位同样文青的朋友,几人足足一个月没洗澡没穿衣服,过后赤裸着身体,抹着羊血在校门口大唱诗歌。

后来埃德蒙·斯宾塞的举动还促生了一句三一学院的名言,被刻在了三一学院图书馆的入口处:

肉体可以肮脏,心灵却要纯洁。

再往后。

剑桥便突然兴起了一种比‘臭’的传统。

这活儿一开始其实是内裤来着的,后来的另一位文艺青年约翰·弥尔顿来了波版本更新:

圣子前往各各他被钉十字架的时候是光着脚的,所以咱们就拿袜子来做比较吧。

谁的袜子越臭,就说明他走的‘十字架路’越远。

可以成为‘圣徒’。

这个习惯甚至还被保留到了2022年,一直都有学生坚持这种评选。

不过徐云在剑桥大学住的是伙伴花园那边的catered(一周120英镑),所以一直没机会见识这种习俗。

眼下那几位学生显然就是在进行着‘圣徒’选拔,难怪艾维琳之前会让徐云和小麦见到某些事后别太惊讶。

另外或许是太过投入的缘故。

这几人并没有发现艾维琳一行人的出现,而是仍旧兴奋的在进行着评比。

只见其中一位留着斯内普发型的油头男青年拿着一只灰色的袜子,放在面前深吸了几口,赞叹道:

“8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