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又错了。”虞兮娇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道,“此事二姐管不了,我也管不了。”
虞兮娇反问:“我们两个都管不了,莫不是这事情还得大姐管?”
“二姐为什么一定要让我们管?我们都是内院女子,这外院之事,就应当父亲管。”虞兮娇笑了笑。
“父亲现在还伤着,伤的这么重,你让父亲怎么管事?”虞玉熙脸上露出几分恼意,“三妹妹,都这个时候了,我们还不为父亲分忧,更待何时?”
“父亲是伤着,但并没有伤到神智不清,这种事情,如果是其他事情,我们搭把手就搭把手了,但这种事情不行。”虞兮娇摇了摇手。
“虞三姑娘的话,怎么就听不懂,什么叫这种事情,这是哪种事情?”徐安娇柔声插话进来,一脸的困惑。
关于他人有私情的事情,深闺中的女子别说是犯,就连说起也会让人觉得不齿。
虞兮娇眼神一闪:“这种陷害人的事情,一看就知道是做了局的,就不知道这一次是对着周夫人,还是因为我们宣平侯府。”
这话拎的太高,在场的几位全没想到。
“三妹妹从哪里看出这是一个局?”虞玉熙反问,眉头缓缓皱起,心里却是重重的跳了跳,莫名有些不安。
“二姐别不信,这事还得好好查一查,你看沈伯不是派人来了吗?”虞兮娇笑着一抬头。
众人顺着她的手势望过去,果然看到一个老管家带着两个小厮急匆匆的过来。
大管家沈伯怎么过来了?虞玉熙脸色大变。
大管家急匆匆的过来,抬头看了看楼阁之下,停住脚步,一个小厮噔噔噔的跑上楼,恭敬的对几位姑娘行礼。
“沈伯过来有何事?”虞玉熙已觉不好,抢先问道。
“三姑娘,听赵公子说府里有下人偷盗了他的东西,他现在已经去禀报侯爷了。”小厮道。
虞玉熙脸色大变,手按在椅栏处:“偷盗他的东西?”
她的目光狠狠的落在之前跪着的婆子身上。
“奴……奴婢没有偷,奴婢……奴婢冤枉啊,这地方真的是赵公子自己偷偷来藏的,他那日进院子的时候,不只奴婢看到,还有其他的人看到,并不只是奴婢一人。”婆子急了,大声的叫起来。
“既然有其他人看到,这事应当……是真的吧?”徐安娇看看小厮,又看看哭的眼泪鼻涕的婆子,摇了摇手中的团扇,若有所思的道。
虞玉熙的目光在婆子脸上转了个圈,最后落在那个匣子上,冷声道:“打开。”
原本还在再等等,把气氛托足,眼下却是等不了,送到父亲处,最后怎么样,还真不好说。
把徐安娇请来不易,就是当一个见证,不让周夫人逃脱。
赵安得了养身方子之后,就落入了虞玉熙的手中,就是怕周氏反应过来,着急回来搜赵安,虞玉熙当时的打算,就算赵安出事了,这张养身的方子也不可能让周氏拿回去,这是周氏早有婚约的凭证,凭这个周氏就坐不稳宣平侯府夫人的位置。
钱氏虽然不管事了,但钱氏以前的心腹还在,周夫人不可能把所有人都换掉。
金珠从虞玉熙的身后转过,上前一步把匣子接过,匣子没锁,翻开就看到里面有一张纸,和一块玉佩。
金珠不急着看玉佩,拿起折起来的纸,翻开看正准备呈给虞玉熙,忽然身子一歪手中的纸落在地上。
“明月,你干个么?”金珠转身恼怒的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明月忙站定,她方才踮起脚看,撞到金珠身上。
“你……分明就是故意的。”金珠气恼道,两个人站的又不近,明月怎么就踉跄几步,撞到自己手上的。
“三姑娘,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明月委屈的看向虞兮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