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出面,脸色冷了下来。
“一个宫女,居然对勇王之事这么熟悉,娘娘不觉得奇怪吗?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和堂兄走的这么近,一眼就能看出这簪子是二堂兄的?难不成她熟知三位堂兄的几套簪子?还是说……她特意注意了,别有用意?”
所谓别有用意的不会只是一个宫女,更可能的是宁妃。
一个宠妃,紧紧的盯着皇家的三位皇子,这里面的意思让宁妃的脸色瞬间 僵硬,眼中闪过一丝浓浓的杀意,一个什么也不是的质子,居然敢这么质问自己,还真是胆大包大,齐王世子若不是齐地强盛,京中哪有齐王世子说话的地方。
用力的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杀意,皇上的意思宁妃明白,现在还不是时候,握着团扇的手稍稍放松了下来:“齐王世子,此事现在宫里必然已经知道,就算我不过问,皇后娘娘、太后娘娘也会过问,不如请齐王世子带着虞三姑娘进宫如何?”
既然不能强硬,就只能软商量,反正虞兮娇今天逃不了。
虞兮娇固然难逃一死,封煜也是名声尽丧,成为京中的笑话。
“宁妃娘娘,不用这么大费周章的,本世子就可能为虞三姑娘做证,这簪子不是二堂兄的。”封煜没顺应宁妃的话,笑着又转了转手中的簪子,轻描淡写的道。
“世子……何出此言?”宁妃平了平气后,惊讶的问道。
“那宁妃娘娘是怎么觉得这簪子就是二堂兄的?”封煜温和的反问,和他方才下令杖毙宫女的乖戾完全不同的温和,却让在场的人莫名的毛骨悚然。
宫女被拉出这一处院子外,已经执刑,惨叫声就在耳边,许多世家千金瑟瑟发抖,扶着身边的丫环,几乎恨不得把耳朵捂起来。
眼前的这位齐王世子的笑容依然俊美无铸,可配上宫女惨烈的叫声,让人心头发憷,手脚冰凉。
“世子,宫女有奏……”宁妃道。
“听闻宁妃娘娘是一个聪慧过人的,为何会这么简单的听从一个宫女所言,若现在本世子的侍卫出来,禀报一件关乎宁妃娘娘的事情,本世子是不是就可以当场审问宁妃娘娘?”封煜不以为然的道。
“大……大胆。”宁妃身后的一个内侍颤抖着声音道。
若是往日,这一声“大胆,放肆”会说的极有威慑力,但现在却只是哆嗦成低语,毫无半点气势。
封煜向宁妃拱了拱手:“宁妃娘娘,是本世子失言 了,多有得罪。”
看着漫不经心的样子,也知道他所谓的得罪,就是这么一说,但宁妃还不得不顺着台阶下,还能怎么样,真的跟他闹的不可开交吗?太后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在这种时候皇 上也不一定站在自己这边。
想清楚这一点后,宁妃的脸色稍缓,顺着封煜给的台阶下来:“世子客气了,这事的确也是我的不是,此事应当先和虞三姑娘私下查问,然后再做决议。”
“宁妃娘娘,此事送大理寺如何?”封煜笑了。
宁妃一愣:“这……要送大理寺?”
“虞三姑娘因为本世子,一再的受陷害,已经连着数次,这一次看来也是如此,若不送大理寺,那等别有用心之人,必然又想说什么,宁妃娘娘觉得可是?”封煜伸手往周围一划拉,所有的世家千金都划拉在内。
封煜说完,又看向站在边上默不作声的虞兮娇:“虞三姑娘,觉得如何?”
“但凭世子吩咐。”虞兮娇淡淡的道。
他们两个神色自若,宁妃的脸色却变得异常难看,好好的出宫来主持白石书院的入学仪式,最后还闹到了大理寺去,她可以想像到皇上的怒意。
“至于这簪子的事情,宁妃娘娘,这真的不是二堂兄的簪子,如果一会有人送过来是,正巧可以顺着一往下查。”封煜继续道,笑容一如既往的让人惊艳,此时再没有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