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也不敢小窥她,谁见了她都愿意交好,而且她还有一位大长公主的祖母,生母又是谢氏大儒之女,这样的身份,只要她帮你开口,必然可以有好消息。”
张宛音道,她是知道自己的婶娘带着张宛盈进京的目的的。
这话说得合情合理,也没有什么过分的地方,仿佛是真心站在镇南侯夫人和张宛盈这边说的话。
张宛盈却是半信半疑,“虞三姑娘不也是年轻姑娘,这种话和堂姐一样,不便出口的吗?”
“虞三姑娘不同,她还有长辈,听说现在的宣平侯府的管事夫人,对虞三姑娘也是言听计从,只要她出面,看在虞三姑娘的份上,那些大的世家必然会愿意相看与你,以堂妹的才情相貌,又有谁相不中?”
张宛音笑道。
这话张宛盈爱听,觉得也是,自己的才貌品行,也就只是差一个机会,如果虞兮娇真的给自己送上机会,倒真的是一个好主意。
其实她和虞兮娇交好也是打的这个主意。
“堂妹,若你以后嫁到京城,必然会和端王府走得近,我们姐妹两个也可以在一处,再如何,你也是我唯一的亲堂妹。”张宛音最后几个字压重了一些。
张宛盈听得懂,她现在的镇南侯夫人唯一的嫡女,至于其他的庶女,跟她又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一个玩物生下的罢了,母亲说了不必在意。
“堂姐,我错了。”这里面好处不小,张宛盈眨眨眼睛后,干脆地认了错,满面愧疚,“我听到外面的一些不好的传言,想着堂姐是真的跟我们生分了,忍不住嘲讽了堂姐几句,现在才发现堂姐是真心实意地为我好。”
张宛盈认错向来快,而且每一次都特别的真诚,仿佛是最诚心诚意似的。
张宛音也没计较,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满脸的欣慰:“说这些话做什么,你是我的妹妹,你留在京城,对我只有好处,若以后你能在京城嫁个好人家,端王殿下也会高看我一眼,至于外面的种种传言算什么,只要我们自己觉得自己是亲人就行。”
“婶娘不远千里替我主持亲事,我只有感激,这么多年我一直在京城,不能承欢膝下,也实是愧疚,堂妹现在怪我也是应当,我在宫里又不便直接出来解释,希望堂妹能对婶娘解释一二。”
不知道是不是传言的原因,太后并不愿意镇南侯夫人和张宛音说话,到现在镇南侯夫人还没有找到和张宛音私下单独说话的时候,往往被太后身边的人绊住,不是这事就是那事,大婚当日镇南侯夫人要主持大局,太后给了镇南侯夫人许多事情。
镇南侯夫人找时间和张宛音说话,都有太后的人盯着,镇南侯夫人为了女儿的事情,暗示了张宛音的话,张宛音只当听不懂,反正有太后的人在,镇南侯夫人也不能说得太过于露面,更不能以辈分压制张宛音。
其中当然是张宛音的意思,她并不愿意多和镇南侯夫人多说话,更不愿意帮着她把张宛盈嫁入京中。
但现在,却觉得此事也不是没有可图之处的……
她觉得张宛盈唯利是图,其实她何尝不是……
“堂姐,一家人哪里需要说二家话,堂姐在京中的情形我和母亲都明白。”张宛盈顺着她的话道。
两个人一言一行,透着亲热,没有半点生分,仿佛真的是一心一意地为对方考虑的似的。
两个人说说笑笑,气氛很是融洽,能再回到安宫的时候,镇南侯夫人已经等在偏殿,看到她们姐妹两个亲亲热热地进来,镇南侯夫人脸上也露出笑意。
时候已经不早,太后身边的嬷嬷就在一边,镇南侯夫人只能对张宛音说了几句场面上的话后,就告辞。
张宛音还要侍候太后药膳,嬷嬷在一边催了一句,时候差不多了。
张宛音把镇南侯母女送到宫轿前,镇南侯夫人又表示了一番对张宛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