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扫过封奕安,看到封奕安平静的脸色,心里怨恨,父皇果然是中意的封奕安,明明封奕安的母妃身世有那么大的问题,父皇不去查却派人盯上了自己,昨天出事的是勇王府的人,凭什么盯上自己端王府。
父皇偏心的已经肆无亟待,自己才是皇家的长子,才是皇长子。
「女干细?哪来的女干细?」皇上冷冷的问道,声音沉凝。
「父皇,儿臣查到那里有南唐的女干细,据说那里人手还不少,儿臣派查看时,也告诉他们不到万不得已,不许动手,要留活口,原本想等他们回来再禀报父皇,却不知道父皇从哪里知道了这件事情?」
封兰修这会已经稳了下来,这事反正他是不认的。
后悔昨天晚上派了人出去灭口,他怎么也没想到,勇王府出了这么多的事情,父皇不盯上勇王府,凭什么盯上自己端王府!
父皇的心早就长偏了,偏自己还不知道……
封兰修说完,重重的向皇上磕了三个头,一脸的悲愤,「父皇,儿臣不知道您为何这么对儿臣,儿臣自觉此事无愧于心。」
「无愧于心?那些器物是什么?女干细,哪里来的女干细?」皇上难脱恚怒,这话听起来像是狡辩。
箱子的物件,听说价值不菲。
「父皇,儿臣不知什么器物,只是让侍卫们便宜行事,至于女干细一说,是因为发现这些人之前有异动。」
封兰修道,大脑急速旋转。
「父皇,儿臣也怀疑这事和明和大长公主有关系。」封兰修又加了一句。
「所以,你不留活口?」皇上半信半疑。
「父皇,儿臣还不知道昨天晚上的具体情形。」封兰修推托。
「大哥,昨日我府上连连出事,甚至最后还有了嫁妆染血一说,晚上的时候,大哥就派人出城杀人灭口,大哥不觉得该对我说一些什么吗?」封奕安见他如此狡辩,恼了。
「二弟,我不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府上的事情和为兄有什么关系,为兄查的一直是女干细的事情,也没往你勇王府前面过来,难不成……二弟知道庄子里那些人的底细?」封兰修反问。
「大哥说这话不觉得亏心吗?昨天原本是我大吉的日子,却连连出事,最后还闹出了不详的说法,大哥不觉得这事和当初大哥府上的事情,异曲同工吗?」
封奕安现在就拿着嫁妆染血的事情说事,奶娘的事情并点没指。
既然自己的亲事不详,封兰修的也是如此,当初白事撞上了红事,又哪里有半点吉祥。
勇王这也是急了,咬住端王,无论如何也不肯松口。
「二弟,这事还得让衙门的好好查一查,听说还有一个奶娘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封兰修也不是好惹的,他今天原本志满意得的进宫,没想到得了一个当头椅喝,方才为了解释,背心处一身冷汗。
「大哥,昨天的事情和你没有半点关系?」封奕光目光冷厉的瞪视着封兰修,面目阴冷,死抓住这一点。
「二弟不知何故这么敌视于我?我们兄弟这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清楚,怎么就会把事情推到我身上?我只是帮父皇解忧,做了一个皇子该做的事情,而且又是在你的事情发生之后。」
封兰修同样死咬这一点。
反正人死了,什么痕迹都烧了,最多就是一些安国公府的旧物,现在也还没有查证。
只要他咬死什么也不知道,就算是他的侍卫下的手,也不算什么。
至少封奕安没找到自己伸手勇王府事情的证据。
两兄弟,你一言我一语,言辞凌厉,目光都瞪视着对方,杀气凌然,皇上气的脸色青了
,又红了,伸手指了指这个,又指了指哪个,心口突突的跳,额头上的青筋又暴了起来,在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