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张散,两人错身而过,使女身形灵活异常,如水中游鱼一般躲过了张散戳过来的竹棍。
接着就听见张散“嘿”了一声,显然是因为要保护身后的尚宫,吃了个小亏。
宫墙上的侍卫赶紧放箭,但是就和弓那虚弱的力道,长箭速度都不行,被使女拨飞,紧跟着使女跃上一株梅树,扑向墙头。
侍卫们也算勇武,两名侍卫抛下长弓,朝使女扑了过去。
长针连闪,两名侍卫连声惨叫,跌落地下,竟然对使女造不成一丝阻碍。
就在使女双脚落上墙头,正要发力掠下之际,就听见“砰”的一声,院子里闪过一道闪电,使女一个踉跄从墙头上摔落了下来。
张散和赶来的平正盛齐身扑上,将使女压住:“好贼子!”
邵伯温拎着转轮铳从假山后边闪了出来:“就知道这里是你的退路。”
宫中骚乱并没有持续多久,不到半刻钟,白河匆匆赶来:“听闻拿到了刺客?”
刺客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反绑在地上,连嘴巴里也被勒上了木棒,以防自尽。
刺客的肩膀上受了严重的创伤,邵伯温还给他挑出了子弹,包扎了伤口。
同样的,张散也露出了半身,上臂伤处扎上了纱布,衣服上都是血迹。
白河见到刺客身边的使女衣裳,假发,又见到他胯下那玩意儿,不由得脸色铁青:“正盛,提下去狠狠用刑!审!”
“扎!”平正盛应了一声,拖着刺客下去了。
白河这才对邵伯温问道:“皇孙在哪里?”
邵伯温笑道:“皇孙睡得好好的,没有受到任何干扰。”
“是吗?刚才那道雷法……”白河说到这里赶紧合什:“竟然敢质疑上国先生,白河失礼了。”
邵伯温笑道:“无妨,走吧,进寝宫看看去。”
大家进入寝殿,鸟羽却躺在床上,睡得很沉。
白河对邵伯温问道:“这是……”
邵伯温从袖中取出一截香来,在火上点着,放到鸟羽的鼻子上方晃了两晃,就见鸟羽的鼻子轻轻抽了两下,然后就醒了过来:“爷爷……我刚刚梦到一个大花园,那里的花都好香啊……”
白河欣喜异常,孙子睡得这么沉,可是很少见的事情。
轻轻拍着鸟羽的胸口:“那就接着睡,好好睡。”
鸟羽说道:“那里有一个大水池,水池里都是云彩,我听见有人在云彩下叫我,便探身去看,一不小心掉回床上来了……”
白河赶紧说道:“孙儿你闭上眼睛,赶快入睡,说不定还能回去逛一逛……”
鸟羽乖乖地闭上了眼睛,白河嘘了一口气,带着几人退了出来。
来到偏殿,尚宫伏地请罪:“刺客潜入宫内,对国主不利,臣失察之罪,不容诛戮。”
邵伯温替尚宫说话:“此子手段实在是高明,也不能全怪尚宫,还请国主饶过她这一遭。”
白河点头:“你也是跟着太后过来的老人了,多年来一直谨慎,好在此番变故未起大碍……可搜过刺客的窝藏之处了?”
尚宫连连叩首:“宫中俱已搜查过,然而……没有奸贼的痕迹,便如同……如同每夜飞来一般。”
邵伯温笑道:“此子能够高来高去,要是在地上留有痕迹,尚宫肯定早已察觉,我看小国主寝殿上的大梁宽广,那上面,搜查过了吗?”
见尚宫瞠目结舌,白河斥道:“还不快去?!手脚轻点,不要惊扰到鸟羽。”
尚宫连滚带爬地去了,白河这才对邵伯温问道:“敢问上国先生,如何知晓宫中藏有刺客?”
邵伯温说道:“说是刺客,或者也不准确。”
“不过宫中藏有外人,其实从很多地方还是可以推断出来的。”
“后花园景色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