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能被允许来观礼的,都是重华宗各个层面上比较拔尖的人物,他们的态度转向关系人心向背,身体战败了他还有机会卷土重来,而失去了人心他就彻底丧失翻身的可能了。
但是没有人给以回应,他说的是事实,别人说的也是事实啊。
场面一时有些安静,良久,还是公孙寒璃说了句
“师伯,如您所言,最初您好为人师,形象正面,是继任宗主的不二人选。
后因私事,致使宗门与灵云宗交恶并轻启战端,五百余名宗门骨干弟子因您而死,白云峰甚至折损了一位不下于我的前辈天才,您所因此丧失宗主继承权,言行上却从未对当年之事有所表示。如此可知,您人品堪忧,不可担当大任。
后我父继位,尊您为宗务堂首座,可是您也没有尽忠职守。如那位师叔所言你多数时候在聚弟子讲一些狗屁不通的学问,剩下的时间多数时候又是喝得酩酊大醉,对宗务既无甚远见卓识也不关心细枝末节,只一心做一个画押用印的傀儡。
偶尔指挥弟子做些什么,也不过是出于一些见不得人的目的,比如欺负一下无父无母的孤儿。
所以,师伯,您并不是个值得尊敬的长辈。”
公孙寒璃出乎所有人意料地一口气说了很多话,说完之后只觉得很舒爽,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百无聊赖地盯着面前那盘跪得肉香四溢的罗江鸡的人。
是她告诉过自己,对抗侵蚀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做自己,只有活出最鲜明的自己,才能冲破神明的束缚!
未来,她不要做只剩一具躯壳的奉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