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弱病残怎么办,准噶尔人并不理会,他们也无意现在占领这片额尔齐斯河以南,塔尔巴哈台山以北的这块地方。
虽然在萨里山和斋桑泊之间的这片俄农河草场很肥美,但现在不是占领的时候,现在是要征服和掠夺。
有人直接抱着羊就回来宰杀,剥皮拆骨,用抢来的锅架起,燃起干牛粪,冷水下大块羊肉煮起,还有人吃着帐篷里抢来的奶豆腐,喝起奶茶,高兴的跳起了舞。
天色渐暗。
赵老三和塔娜在很远的地方一直等待着,草原开阔,远远就会暴露,他们在等天黑。
天黑后能够悄悄接近。
面对倍于自己的敌人,必须得靠偷袭。
塔娜很有耐心,甚至还能抓紧时间打盹休息,老三也不是战场初哥,但这次是跟着塔娜一起行动,心里却总很烦躁。
他如同一只雄狮,守着领地,守着自己的母狮子,目光警惕的不时打量四周。
天彻底暗下来。
塔娜也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揉揉眼睛,老三赶紧递上水袋,塔娜喝了几口,对他笑笑。
起身叫醒其它女勇士们,“都赶紧方便解手,再吃点干粮,准备战斗了。”
女勇士们一个个双眼有神,如同一只只小母豹子,很快就进入了战斗状态。
短短时间,她们就做好准备。
“上马!”
黑夜是最好的掩护。
准噶尔人还在营地里休息,三十多户牧民虽不多,但却有不少牛羊,他们宰了不少羊,还宰了一头牛,大锅炖煮,又直接穿串烤着,再煮几锅奶茶,准噶尔人一群,七八成伙的围着火堆烤肉煮肉喝茶,非常痛快,还有人在唱歌。
这里远离额尔齐斯河与布尔津堡,距离福海更远,倒是与准噶尔的旧城霍博克赛里相距不远,只隔了一座萨里山。
骑兵们多数也还算警觉,并没有卸甲,不过也没人认为会有杜尔伯特人到这来,毕竟他们外围还有数支准噶尔人马。
他们休息时也有人在外围警戒。
他们在吃肉喝茶,旁边一群杜尔伯特俘虏们却被枷绑在木桩上喂蚊子,还得看着这些人杀自己的牛羊吃肉喝茶,愤怒万分却又无可奈何。
有人不甘心的一直诅咒着,虽被鞭打也不服。
咒骂声又引来了一个准噶尔人,他提着马鞭就抽了下来,结果鞭子没落下,他手高高举着,却停住了。
一把短剑突然刺入他后脑,然后老三伸手捂住他的喉咙,将他抱紧,过了会才将他放下。
咒骂不住的杜尔伯特牧民也怔住,嘴里的声音停下。
远处的准噶尔人还以为是被鞭子抽服了,笑骂着。
塔娜从黑夜中出现,对着牧民们小声说明身份,让他们不要出声,然后拿刀子割断他们的绳子。
那名刚才咒骂不止的汉子立即从那个被杀的准噶尔人身上抽出刀,一起加入帮忙解救同伴的队伍里。
那边一名准噶尔人冲这边喊道,“别把那贱民打死了,抽两鞭子就算了,快过来吃肉吧,这牛肉炖了半天,多鲜嫩,可不是天天有这样的机会。”
老三不吭声,低头向他们走去。
一人还给他让了点位置。
老三凑近突然出手,短刀狠狠刺入一人后脖颈,然后抬起一脚就把那锅牛肉踢翻了,踏翻的牛肉牛汤浇了旁边几人一身,引的他们慌乱躲避,还在那骂老三在搞什么东西。
老三拔也又刺入旁边一人的肋下,狠狠搅动几下才拔刀。
这时终于有人发现老三不是刚才离开的准噶尔同伴,大声喝呼起来。
老三也直接拔出燧发火铳,对着就是一铳。
砰的一声铳响,划破了夜的宁静,也打破了原本欢快轻松的气氛。
塔娜也从黑夜中窜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