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再说!”
“母亲……”魏世迁苦着一张脸,“那事儿是个意外,是南宁侯府不靠谱,连累了儿子!您要怪,就怪大哥给二哥找了这么个亲家!”
提到南宁侯府,魏老夫人的脸色也不好看,“先前你二嫂进门的时候,林家在京中还算有点脸面。谁想十几年过去,竟败落到这种地步。”
说到林氏,魏老夫人的面色更加阴沉,目光扫着眼前的茶盏,幽幽说道:“听说林家大房那个嗣子书读的不错,只是林家想指望一个黄口小儿翻身,还不知要等多少年,也不知道等不等的起。”
魏世迁不知道老娘说的是林家等不等得起,还是他们魏家等不等得起,不过他根本不关心这个。
“母亲,您最近脸色这么差,口味也不好,马上就要进九月了,儿子出府给您寻些肥美的蟹子!”
魏老夫人跟这个儿子话不投机半句多,瞪他:“那东西寒凉,我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又能吃几口蟹子。”
“哪怕您就吃一口,就半口,儿子也高兴!也是儿子的孝心!”
魏世迁从小就不着调,魏老夫人却最疼爱这个小儿子,大概就是因为这个,才把他给养歪了,她叹了一声,“罢了,你去吧。记住莫要惹事,再惹出什么幺蛾子,别说两个月,一年也别出门了!”
“是是,母亲尽管放心,儿子哪就是那么爱惹事的人呢!”
魏世迁到了允准,顿时乐得屁颠屁颠,风风火火离开了鹤延堂。
魏老夫人无奈道:“这个老三,真让人不省心!”
郑妈妈笑道:“三老爷是个有福的。”
“哼,他就是个甩手掌柜,万事不操心的性子,要不然,当初我也不能把老二的亲事,生生掰到他头上!”
郑妈妈脸色微变,看了看外面,说道:“老夫人,这话可不好再提,万一让人听了去,又一知半解的,怕闹了误会。”
门外,浓芍正要进来回话,听了这几句脚步一怯,小脸发白。
三夫人,原本是要与二老爷结亲?
这话,万万不该让她听到。
屋里,魏老夫人撑着身子做起来,一脸疲惫吃力,“说的是,我老糊涂了。也不知是怎么了,请了郎中过来看,都说要调养,难不成这身子还能一下子垮下去,一点预兆也没有?”
“怎么会垮呢?几位老爷都是极孝顺的,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给老夫人,您一向身子骨硬朗,哪里就会垮下去了!”
浓芍在忐忑的在外面站了好一会才进来回话,“老夫人。”
郑妈妈问:“让你请大夫,怎么去了这么久。”
浓芍小心回道:“惯常给老夫人诊脉的吕大夫出诊去了,说是要晚点才能过来。”
郑妈妈闻言皱眉,看着魏老夫人,“要不然,让大老爷请位御医来给您看看吧。”
魏老夫人摆摆手:“先吃几副药看看。”
浓芍欲言又止,还是郑妈妈看出她的不对,问:“有什么话吞吞吐吐的?”
浓芍本不想说,但郑妈妈问了,她便开了口,“老夫人,方才有位师太路过咱们府上,说咱们宅子西边有不干净的东西,于主不利,您看,是不是把人叫来问问。”
郑妈妈一愣。
魏老夫人眉头皱起,说道:“胡说八道!府上怎么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不过是骗人钱财的,撵走就是!”
浓芍欲言又止,郑妈妈知道她这般是为了什么,便说:“老夫人,不瞒您说,府上的下人们近日都说听见……听见穗儿那丫头总在窗根地下嘀嘀咕咕的……那些小丫头们不经事,吓得睡不好觉,奴婢想着,老夫人这几日身上不舒坦,会不会是真有什么邪祟……”
魏老夫人疑惑:“穗儿是谁?”
“就是之前温姨娘身边那个怀了身孕,被二夫人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