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虬髯客只来得及说一声好酒,就轰然倒地,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红拂找来仆役先把断鸿扶到客房休息,正要让人扶虬髯客的时候,却发现云烨蹲在虬髯客的身边,在两个仆役的帮助下,往拜兄的身上缠一种丝线,缠的很密,还很紧,手脚上更是被绑的密密麻麻。
“云侯,这是为何,你的这些丝线是绑不住我拜兄的,我拜兄力有千钧,牛筋索对他都没有作用,你这样做太儿戏了,解开吧,免得他一会生气对你不利。”
“你们夫妻说话都是一个样子,为自己拜兄吹牛也有点限度啊,我就不信,一会就拿三万斤的石头压在他身上,看他能不能掀翻石头自己跑出来。”
云烨对刚才红拂的冷血很讨厌,你拜兄想死的话,抹脖子,跳河,上吊,都是不错的选择,奔放一些全身爆炸而死也行,干嘛非要拉上断鸿,之前就说好了的,断鸿是来帮忙的,不是仇人,刚才如果不是自己给了虬髯客孙思邈制作的麻药,说不定断鸿会死。
断鸿将来是要接无舌的班的,现在正是培训期,平白无故的死了,上哪里去找这样的高手,李二暗地里有高手无数,可是摆在明面的现在就一个断鸿,弄过来一个两个简直比虎口拔牙还难。为了治疗一个傻子折在这里,太不值了。
红拂被云烨一句话噎的无言以对,想不通那里得罪云烨了,但是被抬着去客房的断鸿却很清楚,眼睛里的寒霜稍微减退了一些,调整一下自己的呼吸准备休息。
虬髯客的伤也给包扎好了,红拂甚至很不顾嫌疑的亲自给虬髯客搽脸,这让云烨很怀疑这三个人的关系,李靖说自己是老大,但是听红拂说的又不像,难道说……
赶走了龌龊念头,先给虬髯客足够的刺激才行,刚才的大战,他的脑子似乎变得好了一些,说不定这里面还有程处默一凳子的功劳在里面。
才给虬髯客灌下了药汁,云烨就发现他手腕上的筋络在抽动,奶奶的,这才是最好的药人,抵抗力好,耐药性强,求生意志强烈,最难得的是他的体型足够大,可以试验最大剂量的药物,如果孙思邈见了,一定会非常的高兴,问题是,把这家伙弄回去试验药物,会被李靖杀全家,想想,还是算了。
“醒了就说话,不要试探,对你好的那两个人已经被我干掉了,现在就要拿你开刀,怎么样,要不要给你一点时间回忆一下过往?免得见了阎王还要做一个糊涂鬼。”
“卑鄙,你是武人之耻,老子一旦脱困,必定会把你碎尸万段。”虬髯客被捆的粽子一般,转头都困难,只能看着房顶咬牙切齿,他刚才试过了,不知道捆绑自己的是什么东西,很细却非常的坚韧,稍一用力,丝线就切割进肉里,非常的歹毒。
“怎么,不愿意想?你只要告诉我白玉京在哪,我就放过照顾你的那些人,你听听,他们就在外面,有几个女子长得不错,一会带回山里好好享用一下才是正理。”
“一群下人而已,算不得人,你想杀就杀,关老子屁事。”
“你想的不对,不光是下人,还有对你很好的那两个人的后代,听说他们是你的亲人,你不记得,可是他们记得,你这一句话,他们的一个孩子就死了。”云烨话音刚落,就听得外面传来一阵孩童的哭泣求饶声,还没有说两句话,求饶声就戛然而止,一股浓郁的血腥气就飘了进来。
云烨长吸了一口气,似乎很是享受血腥的味道,笑着对一脸惨然的虬髯客说:“白玉京在哪?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田襄子告诉你的?”
“老子头部在风浪里遭受了重创,记不得了。“虬髯客艰难的对云烨说。
“记不得可不行,你会记得起来的。”说完就抱起一个粉嫩开爱的小姑娘在虬髯客的眼前晃晃,拉着这个只有三四岁的小姑娘的胖手抚摸了一下虬髯客的脸颊,然后又把小姑娘抱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