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腰就非常的难受,挣扎着对趴在洞口的单鹰说:“小鹰,事情结束了,你把烟花打出去吧,老夫的腰扭了,咱们就在洞里住几天,水贼们饿的没办法了,就会投降,咱们想在要把自己从里面摘出来。“
单鹰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刚才刘方掉进了黑洞,他差一点叫出来,还好,人没事,要不然,没办法和大舅哥交代。
单鹰点燃了烟花讯号就从上面跳了下来,程风抓着寒辙,拿渔网将他包的严严实实就从上面扔了下来,然后几个人就依次从上面下来,最后下来的程风摸索着把两块像石板的厚木板推了上去,重新拴好,这一次,就是有人踩在上面也不会知道底下会有一个大坑。
单鹰举着火折子走在最前面,拐了两下,就来到了一间石屋,收拾的很干净,地上铺满了金丝一样的稻草,躺在上面非常的舒适。旁边架子上放着很多的食物,风干的鸡,还有熏肉,挂在墙上的竹筐里,有很多张大饼,最让程风欢喜的就是居然还有一大瓮酒,上面的泥封都没有去掉,旁边就有一个仅容一人探出头去的小洞,秦战探出去后惊奇的发现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居然就是水井的水面,只要一伸胳膊就能够到清凉的井水。
一个年轻的水贼走进了另外一个甬道,没多长时间就回来了,火折子依然着着,吐口唾沫说:“晦气,那里是茅坑。”
刘方指指墙上的油碗,单鹰就把火折子扔了进去,顿时,一团明亮的火焰就升起来,将整个石室照的通明,很奇特,居然没有烟气,刘方嗅嗅鼻子说:“居然是鲸脑油,这东西好像只有云家有,怎么这里也有。”
单鹰摸着脑袋不好意思地说:“大舅哥把鲸脑油的生意给了大丫当陪嫁,这两年卖出去了不少,这家伙居然也有。”
秦战把终于安静下来的寒辙靠在墙上,这家伙立刻就软软的滑倒在墙根,单鹰这时候才发现这家伙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云烨坐在阅军楼上,眼睛一直盯着岳州城里看,直到城里升起了两颗明亮的流星,这才点点头,回到阅军楼里坐下后对无舌说:“大事定了,小鹰,刘先生他们抓到了那个家伙,现在只要找到我在城里给他们准备的暗室,住几天,就万事大吉了。”
无舌听云烨这么说,就把手里的茶杯子放下,慢慢说:“我陪你喝了一天一夜的寡淡茶水,现在可以换酒喝了吧,好菜也来上几碟子,要顶饱的,你一个年轻人扛得住饥饿,我这样的老头子饿着可不好。”
老钱立刻就去张罗酒菜,老成精的钱管家哪里会不明白,这一次侯爷又是一场大胜,想起给家里挑的那几块便宜地,老钱就感觉自己的身子好像在天空,脚下踩着软绵绵的云彩,遍体舒泰,见了在后面忙碌着熬粥的小铃铛,一张老脸笑的如同菊花一样。
长孙冲骑着战马,手持一杆大戟,猩红的斗篷被大风扯得笔直,好一员威风凛凛的大将,快速的奔驰上一座小山,俯瞰着四处冒烟,废墟一样的岳州城,马鞭一指城垣对杨月明说:“如此城池,你我当能一鼓而下。”
杨月明摇摇头说:“俺家大帅不许进攻,只要守好城门不让水贼们跑出来就好,城里一粒米都没有,饿上三天,铁打的好汉也会软成一坨烂泥,到时候我们进去捡死狗,划不着拿弟兄们的性命去填。”
“和你们大帅打仗就是这样无趣,水贼而已,弄死几个给弟兄们换点军功也好,偏偏不许我们大开杀戒。”长孙冲有点不高兴。
“长孙将军,我家大帅的命令咱们还是遵从的好,这些水贼都有用处,马上就要开始盖新城了,四处里的材料都备齐了,只要再把人工省掉,咱们换不是都要发大财?赚钱这种事听我家大帅的,不会错。”
长孙冲听了杨月明的话,脸上这才露出了笑容,三天最多三天,自己就能大大的发一笔横财,听到新城的地契都被商人们退还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