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票啊,月票啊,这已经成了孑与的怨念了,我已经很努力了,不敢回家,担心路上浪费时间,一个人躲在宾馆里码字,请兄弟们助我一臂之力,多谢了。
李象最近很喜欢往云家跑,拿着一把破扇子摇啊摇的,说是来找云寿,眼睛却总是往云家的月亮门里瞟,自从上一回云暮答应陪他出席了一次郊游之后,他就是这幅模样。
“大哥,小暮这时候不会出来的,她喜欢睡午觉,睡醒之后就会去找我爹爹,帮着爹爹整理书房,然后会去花园里荡秋千,最后回去内宅的小厨房里跟着厨娘学习做一些小糕点,您不用等了。” 李烟容抱着儿子对坐立不安的大哥说。
“小妹,咱们从小相依为命的活过来的,这事你一定要帮我,大哥,以前少不更事,做事荒唐,现在想要正经的娶一个衡山王妃,我觉得小暮就非常的合适,上一次哥哥已经跟小暮说的很清楚了,小暮却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给我一个准信,你帮我问问。”
“问什么呀,这个家里的人都是极有主见的,你连一个红歌姬都不愿意放弃,就想着小暮,少做白日梦了,小暮是什么人?我公爹疼小暮疼到骨子里去了,你这样冒冒失失的,被我公爹发现小心他打折你的腿,他老人家最近脾气很不好。”
李象仿佛没有听见妹妹的话,云寿去上差了,李象自己也知道,他只想看看云暮,看样子今天注定要失败了。
李象学着云烨他们以前的样子把折扇塞进后脖领子就离开了云家,自以为潇洒,却不知这样子非常的像痞子。现在长安人不管识字还是不识字,都会在手里拎一把折扇。
云烨他们的往事已经是纨绔中的传奇,他们以前的行为到现在都被纨绔们所模仿,只要骑马就会披上红披风,只要下雨就会把头发弄湿,冲着路过的香车吹口哨。这是重点,口哨一定要吹得响亮,最好能把拉车的马匹惊得跳起来最好。
当然,现在李道宗家的门禁森严,没有那个纨绔敢去偷窥王爷家的爱妾洗澡,但是偷窥红倌人洗澡还是可以的,所以那些红倌人的绣楼底下永远站着俩个抱着胳膊的彪形大汉当守卫。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些红倌人很喜欢洗澡,有时候窗户半掩。春光似有似无。绣楼对面的酒楼里却有无数双眼睛在往这里看,其中最嚣张的一个家伙手里居然拎着一架望远镜,看得口水横流而不自知。
“娘的,春十三娘的肚兜是红的,那个该死的老鸨子居然拉上来帷幕,该死的,我出十个银币,谁今晚去吧老鸨子包下来?”
“云欢。你还是拉倒吧,你这次从岳州回来是成亲的。不是来找歌姬的,你要是进了青楼,哥哥几个会被程爷爷揍死的,他老人家现在添了新毛病,喜欢在手里揉两个铁蛋,上回跟着我爹去给老爷爷请安。听他老人家说已经把铁蛋练到弹无虚发的境地,碗口粗的树据说一击而断,我们可不想去触霉头。
你未来老婆的板斧也不是哥几个能受得了的,上回就因为带着程敏去了青楼,被她带着一群人追杀的无处可逃。幸好你不在,要不然,程花花会发疯。”
只要提起程家,云欢就没有半点的脾气,原来想着自己躲到了岳州,就不会再遇到程家人,自从爹爹的一封信把自己提溜到了长安,就知道自己的末日已经来临了。
花花其实很漂亮,性子这些年也变得很温柔,至少对自己是这样的,从小一起长大的,要说没有感情那是假的,别人都是随便找个老婆搁家里,然后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无所顾忌,自己就不成了,花花要是知道自己在外面胡来,说不定会出人命,很有可能是自己的人命,这就恐怖了,已经央求魔姬奶奶好好地教她了,两年不见,怎么还是这幅样子啊?
悲哀的把望远镜交给了柴原,他爹爹柴令武远在江南,家里没了管束,经常以此事为荣,家里的老婆又是一个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