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城内登仙楼灯火通明,但下面八层空无一人。只有顶楼上几位侍女在优雅地布菜,曾家家主曾破军和李家家主李万、正气书院长老文竹对面而坐。
只听那曾破军说到“十分感谢文长老和李家主能大驾光临,这令曾某是倍感荣幸啊!我先敬二位一杯。”
李万和文竹看见曾破军将姿态放得如此之低,均想到“好一个以退为进,不愧是成了精的老江湖。”
于是李万说道“曾族长不必这般客气,是我二人要感谢你的盛情款待啊!”二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说“不知曾族长今日相召而来所为何事?不只是单纯的喝杯酒吧?”
曾破军放下酒杯“什么都瞒不过你李家主的眼睛。我今日请二位前来确实有一点小事。其一就是文长老莅临书香城,特意为文长老接风洗尘。
其二,如今犬子在药王谷修行,得了凝血丹的丹方,本想着给家族添点收入,没想到冒犯了你李家主的虎威,还惊动了文长老,特地在此给李家主赔罪。
这其三医药生意是我曾家的命脉,但这点小生意对李家来说却是九牛一毛,希望李家主能将医药市场让出来,我自会从其他方面予以补偿”。
听见曾破军如此说,李万怒气顿生,不禁暗骂“原来没有凝血丹丹方的时候,这医药生意也没听说是你的命脉。现在丹方到手,你的命脉就改了?难不成你还能逆天改命?”
李万笑着摇摇头,说“曾大族长,这医药生意要占到我李家全部收入的三成,何来九牛一毛之说?难不成我李家这头秃牛,只有三根毛?
况且曾族长一句轻飘飘的补偿,就要拿走我李家全部的医药市场,未免太强人所难了吧?
但让出市场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曾族长把曾家的矿产生意拿出来,我李家一旦接手,这医药生意绝对是拱手相让。”
文竹长老看着二人言语交锋,不禁腹议“看着这么平常的几句话,却暗藏这么多机锋。修士一旦参与了世俗纷争,哪还有心思静心修炼啊?还是我正气书院好,专心修炼,一心读书。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正气在啊。”
曾破军听到李万这般说辞,哈哈大笑“和聪明人说话就是有趣!既然曾、李两家都不肯让步,正好今天文长老也在,就请文长老做个见证。
下月初一,我会在城中演武场立一个擂台,只准许曾、李两家,凝气期的小辈参加。哪家能在演武场中先胜两场,这医药生意就归谁,李家主可敢应战?”
李万端起酒杯,对着曾破军遥遥一敬“既然曾族长如此说,那就这么定了。下月初一,擂台上见!告辞!”
说完和文长老拱手离去。
曾破军也是拱手一拜“那二位慢走,我在擂台上恭候大驾,恕不远送。”说完,慢慢的眯起眼睛,心中又生算计。
李万和文长老回到李家,只见李修缘和李千、李百都等在正堂。
李万将今日赴宴的具体情况告诉了几人。想了想说道“曾家底蕴远没有李家深厚,而且曾家年轻一辈实力最强的大公子,远在神州踏云门。下月初一是不可能赶回来打擂的。
但曾破军却敢以擂台的胜负,决定医药市场的归属。说明他必有依仗,我想其中变数定出在他的二儿子身上。
曾无悲今年已经二十岁,凝气六层修为,虽然不错但不算出众。料想他不会亲自上台打擂,而是用药王谷珍惜的丹药帮助家族”。
李千接着说“我的两个儿子李修运和李修德,虽说没有出类拔萃,但也都是凝气七层的实力,可堪一用。
如果不出意外,前两场我方就已经得胜,不用派第三人出面。但万一有一人失手,老三的女儿李修心也已经凝气六层,由她在第三场压阵,可保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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