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
土地就摆在那里,所谓的“价值”都是附加的。或许因为商业、或许因为客流、或许就是因为它离达官权贵更近一点,近水楼台好捞月……总之,大家认同它有价值,它的价格才会水涨船高。
不过如今的仰善群岛也吸引商业伙伴长驻,比如铂金岛、松阳府,以及来自庆国、牟国、雅国、百列和其他国家的商会,也算是招商引资。
两人说话间,又一个新兵蛋子站到了悬崖边上。
他甚是健壮,但往下看一眼就狂咽口水,两脚踩在石头上像生了根,动弹不得。
登山前从下往上看还不觉得,怎么一站上来,就发现这高度太特么吓人!
看两眼就头晕,跳下去会死吧?
边上的士兵鼓噪起来,有人加油,有人奚落。
几息过去,新兵还是没敢往下跳,额上汗珠淌个不停。
守在边上的万俟丰冷漠道:“你不是这块料。下一个!”
鹿飞烟看着他脑后的几根辫子,咦了一声:“他是雅国人?”
她在百列东界与雅国作战,对这种独特的发型不陌生。
“他是佰隆族的。”贺灵川下巴往万俟丰那里一点,“他们五百多个汉子来应征当天,就全都通过了八丈崖的试炼。”
作为军人,佰隆精锐的硬性条件都是过关的。否则贺灵川大半年前也不必为了收服他们,费心费力。
接下去三个新兵同样临阵退缩,没能通过胆量测试。
鹿飞烟走过去,站到悬崖边上探头,见底下礁岩嶙峋,白浪四溅。
足足八丈落差,胆子小的,看一眼就手脚发软。更不用说从这个高度跳下去,落水姿势不佳就可能撞至昏迷。
如果掉到礁岩上,直接就嗝屁了。
站上这里的新兵,大概会止不住想象自己被摔成烂柿子的模样。
她问万俟丰:“有人摔死吗?”
“有啊。”万俟丰抱臂而立,“两个月前有一个,运气不好,被风吹歪到礁石上,脑浆迸裂。”
他还特地渲染:“当时翻上来的浪花都是红的。”
排队的新丁本来就心中打鼓,听他这么一说,有几个脸上变色,都往后退。
“哇靠,真会摔死人?”
“不去了,为了那几块碎银冒险搭命,不值当,不值当!”有人立刻道,“我退出!”
弃权这种事儿一旦有人带头,原本就心中忐忑的新兵一下子怂了十几个。
仙人消失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