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颉要是知道他的伟大发明让后人糟践成这样,肯定得气得掀开棺材板跳出来打人。
南雅正洋洋得意地着婚礼的安排,有人闯了进来。
“大姐,三爷来了!”赵管家见南宁竹脸色不对,忙扬声跟南颂禀告。
南宁柏回头,“老三,你来了,正要去给你送请柬呢。”
“请什么柬!”
南宁竹阴沉着一张脸,气势汹汹地闯进饭厅,抬手指着南颂和南琳,“你们两个死丫头,对我老婆做了什么?何欣伤成那样,是你们打的?”
南琳刚要起身,就被南颂摁住了,她淡淡道:“我打的。”
“那是你三婶!”
南宁竹瞪着眼睛,“你敢跟她动手?”
南颂无动于衷,“为什么不敢?她敢跑到南星来撒野,打我公司的艺人,就要做好挨打的觉悟。怎么,只准她打别人,不准别人打回来吗?”
“你……”南宁竹气得要冲上前去,被南宁柏伸手拦住。
他一头雾水,“老三,怎么回事?你在什么?弟妹受伤了?”
南宁竹脸色极其难看,冷沉着一张脸,抬手一指南颂,“咱们这个大侄女撤了我的职,何欣气不过,跑到南星传媒去找她理论,结果被她给打了一顿,脸都被打坏了,吓了我一跳。就算何欣冒失了些,但不管怎么她也是你的长辈,你敢动手打她,是失心疯了吗?”
南琳听不得父亲对南颂的批评和指责,当即站起来道:“爸,你别找大姐的麻烦,何欣是我打的。”
“你?”
南宁竹看着这个一向软弱而乖巧的女儿,眯了眯眼睛。
其实何欣在电话里的是南颂指使南琳打的她,可他并不怎么信,只当妻子是想把南琳拉下水,一直以来这丫头只有挨欺负的份,哪会打人呢?
“是我。”南琳梗着脖子,堂堂正正地承认,“我前前后后呼了她三十个巴掌,没留力气,我的手还肿着呢。”
她抬起手来,虽然用冰块消了点肿,但还是能看出来,明显肿着。
“真是你干的?”
南宁竹瞧见了,当即虎着脸,厉喝道,“你敢打你妈,你要造反啊你!”
他气得举起熊掌扇了过来,吓得南雅赶紧退到一边,免得被殃及。
南颂站起来将南琳护到身后,还踢了一只板凳过去,南宁竹被绊了个趔趄,差点摔个狗啃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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