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感到非常愧疚。
得知父母还活着的那一刻,她除了满满的欣喜,剩下的就是被隐瞒被欺骗的愤怒,却未曾想过,他们活下来有多么不容易。
毕竟在她心里,爸爸妈妈一直都是无比强大的存在,似乎能够抵御、对抗任何事情。
可是今天他们受的伤,还有他们这些年的经历,也终于让她意识到,父母再强大,也是一介凡人,也有他们的不得已。
“也不必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们,好像我们多可怜似的,再难这不也活下来了么。”
洛茵一如既往的乐观,“只要活着,别的事那都不算事。那句话怎么的来着,守得云开见月明,不管怎么肖恩这次也遭到了重创,我们也总算能够安安心心地过一段日子了。好不容易回了家,咱们聊点开心的话题。”
肖恩虽然中了不少枪,也挨了不少刀,但还是被他的部下给救走了。
众人很是懊恼,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洛茵却没让他们追过去,一来他们这边伤得也比较重,比起要肖恩的命,她更在乎丈夫和孩子们的性命;
二来肖恩也不是完全刀枪不入的,遭到如此重创,能够活下来不容易,想要卷土重来更不容易,他们还有机会,来日方长,早晚能把他赶尽杀绝。
他们聊天的时候,南老爷子就蹲在门口,抽着烟斗不话,跟座山雕似的。
南宁松打完吊瓶,就披着衣服走出去,跟老爹叙话去了。
洛茵还在客厅跟几个孩子爹们嘱咐着肖恩那边后续要注意的事宜,虽然这次行动他们占得了上风,但依旧不能掉以轻心。
南颂和几个哥哥们到一楼特设的病房里查看洛君珩和权夜骞的情况。
苏睿没参与刚才的家庭会议,一直在房间里照顾他们两个。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将方才洛茵和南宁松的这几年经历交流了一番,言语间都透着心疼。
南颂倚坐在桌边,低着头沉默不语。
洛君珩和权夜骞嘴里都叼着烟,缓解着疼痛,也解解乏。
白鹿予问洛君珩,“大哥,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跟妈妈和爸联系上的呀,居然瞒得密不透风。”
洛君珩抽着烟,缓缓喷出一口烟雾,淡淡道:“几个月前吧。”
南颂闻言,蓦地抬起头来,漆黑的眼瞳看向洛君珩。
洛君珩的视线跟南颂对上,他脸上没什么波动,用英文叽里咕噜地对南颂道:
“是大哥骗了你,心里不爽就过来打我两下,别耷拉着脸在那里装深沉。“
然后用中文慢吞吞道:“你的猫爪子呢,被喻晋文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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