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苏音叫的好听啊。”
喻晋文笑,“苏音现在不就是容城上大学么,你想听一声‘哥哥’还不简单?”
“可不简单,那丫头现在哪肯叫我哥哥,见面要不喊‘发财’,要不喊‘傅彧’,礼貌点能叫一声‘叔叔’就不错了,脾气大得很,我是不敢惹她。而且现在新生不是已经开学了么,在军训,丫头穿着那破破烂烂丑爆了的军训服,居然还一票男人跟在屁股后面追她,你们是没看到那场面,我去……”傅彧着着激动起来,恨不得都要撸袖子了。
“很正常。”身为姑姑,南颂一脸淡定,“追音音的一直就不少,初中高中情书都是成沓成沓地收,堆起来都可以出几本情书大全了。她还是挺有定力的,之前他们高中一个校草追了她整整两年,她都没答应,嫌人家长得不好看,太幼稚。容医大还不错,估摸着应该能遇到合适的男孩子。”
“什么男孩子!就是一群毛都没长齐的屁孩!”
傅彧瞪眼睛,“再了,她是去上学的,不是去谈恋爱的,年纪谈什么恋爱,被人骗怎么办?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外面很多狼的,非常危险!你一定要多嘱咐嘱咐她,别轻易上当!”
看着他一脸激动的模样,连自己都骂进去了,南颂和喻晋文都是心照不宣。
看来某人现在危机感挺重的,风水轮流转了,感情上欠下的债,总是要还的。
回到玫瑰园,一进家门,喻晋文就迫不及待地改口。
“爸,妈,给你们看看我和颂的结婚证!”
他叫的极自然,以至于洛茵和南宁松都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还是洛君珩挑了挑眉没话。
等把结婚证拿到手里,洛茵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刚刚叫我什么?”
喻晋文笑道:“妈!”
而后又看向南宁松,脆生生地又叫了一遍,“爸!”
“哎。”
两个人都应了一声,洛茵更是激动地过去拥抱了喻晋文一下,“儿砸!”
南颂:“……”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母子失散多年的大型相认现场呢。
不过这么长时间,喻晋文其实早就融入了他们的家庭中,成了他们家的一份子。
晚上,离得近的哥哥们都赶了过来,其乐融融地吃了一顿饭。
饭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洛君珩搁下筷子,忽然开口道:“我明天上午的专机,回伯明翰。”
南颂蓦地抬头,看着大哥,“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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