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扬长而去。
丁母在她身后龇牙咧嘴,无可奈何。
刘老太太看丁勇被打了,又从周三强手里抢回10块钱,舒畅了。
过来站到她身边道:“果然如新月所,铁公鸡一个,一毛不拔!500块钱对她来算什么?一毛都不是,可是人家就不出,果然没看得起你家新月。”
“要我啊,也是丁勇不争气,他要是像个大老板似的,一个月赚他几万几十万,谁还请不起个保姆?还用看她的眼色受她的气?
“对了,她答应让丁勇蹭保镖了没有?到时候让我家老二给丁勇拎包,老二有力气,这回拿2倍的货,赚更多!几次不就翻身了?”
刘老太太机关枪一样叭叭叭,都不给丁母插话的机会,现在终于完了。
丁母白她一眼:“你都了人家看不上我们,还能让我们蹭保镖?没有!没答应!”
“啊?这都不答应,这也太过分了,又不占她什么,不用她搬不用她台,又不占她人,就跟屁股后面还碍她事了?”刘老太太道。
丁母听着烦,气哼哼回厨房了。
刘老太太又追了过去,继续念叨:“你也是傻,她不答应就不答应呗,这么大的事她估计也不会亲自打电话跟下面的人交代,你们不许丁勇跟着!人家知道丁勇是谁啊?
“到时候丁勇就跟着!真要问起来不让跟,就跟他们丁勇是花昭的弟弟!下面这些人办事你还不知道吗,就算不是亲弟弟,下面人也得给老板面子,得照顾着,这不就蹭着了吗?”
丁母一听,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她儿子以前就是没找到机会表明身份,真表明了身份,那些人不得巴巴地来保护他啊?
心头一块大事终于算是放下了。
她就这一个儿子,也怕他再出什么意外,被人打个鼻青脸肿回来。
鼻青脸肿还算好的,就怕回不来!
叶深虽然带人清理了这条“黄金列出”,保证了来往的安全。
但是不是每个人都雇佣了保镖的,很多人落地之后都需要住店、吃饭、卖货、上货,跟人打交道。
处处都是危险。
特别是老乡开的旅店,有些就是专门的黑店。
因为列车上安全了,落地之后反而更危险,劫匪都在这上面花心思了。
丁勇上次确实遇到了圈套,被老乡带去“尝鲜”,让人把身家都留那了。
刘老太太见丁母高兴了,这才道:“亲家,你家丁勇啥时候再去啊?记得带上他二姐夫啊!他二姐夫老实肯干还能打,比他三姐夫强多了!
“这要是带着他二姐夫去啊,他二姐夫就能当个保镖,指哪打哪,这要是带着他三姐夫去,他三姐夫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看人打架跑的比谁都快!根本指望不上啊!”
“行了行了,那就带着老二去,护照办好了吗?”丁母道。
刘老太太得确实是实情,老三女婿嘴甜会话会来事,但是胆怕事,又不能干活,还忽悠的儿子二傻子似的。
带他去,钱都得进他包!
“这个。”刘老太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护照多么难办,没钱根本办不下来!我都打听了,有人可以帮办,但是要2000块钱,你看,要不让你家新月跟谁打个招呼,不就不用花这个钱了?”
“我家新月谁也不认识,打不了这个招呼。”丁母道。
“你这话可就谦虚了,新月可是叶振国的孙媳妇,出去谁不认识?那面子大的....”巴拉巴拉。
刘老太太把丁母一顿捧,丁母最后勉为其难答应等丁新月回来跟她提一提,成不成不保证。
但是她心里也觉得不是个事,丁勇的护照就是找人办的,不然根本办不下来,当初也是不费吹灰之力,多大点事!
不过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