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什么草,没大没的。”老头子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
“我刚才都给人保证了明天还,你这不是透支我的人品吗?”王悍无奈道。
“你啥?人品?你子啥时候有人品了?”老头子质问道。
这一次轮到王悍骂骂咧咧了,“没事的话我先挂了。”
挂了电话。
王悍出了夜总会。
骑着心爱的电动车,在区门口,碰到了一个戴着头盔骑着摩托的快递员,王悍把装着佛头的布袋子扔了过去。
一回家。
就看到果果在地上玩积木。
姜唐上身穿着宽大的居家短袖坐在沙发上剪指甲,衣领特别大,以至于王悍能够清楚的看到这娘们儿里面是真空的。
下身穿着只穿着内裤。
王悍没好气道,“你能不能好好穿衣服?”
“当着你的面我穿衣服都是多余。”姜唐拍了拍手。
“还有孩子。”王悍换了鞋。
姜唐瞥了一眼果果,这才住了嘴。
没有开黄车。
“苏祈呢?”王悍走进了厨房。
姜唐抱着脚丫子,“那是你老婆你问我干嘛?”
王悍恨得牙根痒痒,给苏祈发了个消息出去,“晚上想吃点什么?”
“清淡点的。”
“得嘞。”
做饭的时候。
就听到有人疯狂砸门。
王悍掉头朝着客厅的姜唐喊了一声,“阿姜!去开一下门!”
“看不到老子没穿衣服吗?”姜唐吼了一嗓子。
王悍放下手头的东西,快步去开了门。
一开门。
王悍眉头就皱了起来。
自家的大门上被泼满了鸡血鸭血,臭味熏得人脑瓜子疼,两个流里流气的人正在墙壁上写欠钱不还天打雷劈的字样。
地上一片狼藉。
拢共四个人,为首的是一个穿着背心,披着旧西装,戴着大金链子金手表的寸头中年人。
中年人正坐在楼梯上玩斗地主。
听到有人开门。
中年人扭过头看了一眼。
操着浓重的方言口音道。
“嗷吆,这个骚寡妇还找了男人噶。”
王悍听得一头雾水。
“你们什么人?”
一个长头发拿着刷子,刷子上面还沾着油漆,刷子指着王悍的鼻子。
“你管老子们是谁,让那个骚寡妇出来。”
王悍沉着脸,“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什么骚寡妇。”
坐在楼梯口的中年人摸了摸脑袋,看着手机,嗷吆,怎么还有个炸弹了噶,狗日滴,又输球了。
中年人从楼梯上站了起来,抖了抖披在肩膀上的西装。
朝着王悍走了过来。
“朋友,让那个骚寡妇出来,她欠了我们钱,我们来要账。”
这人一张嘴,嘴里一股浓重的味儿,就像是常年抽烟还不刷牙的那个味道一样。
“你们是不是找错地方了?”王悍拉着脸。
“别尼玛废话,我都听到里面有娃娃的声音了。”中年人踮起脚尖往里面看。
只看到了抱着果果进卧室的姜唐背影。
“骚寡妇,穿的还挺骚的噶,床上叫的肯定很欢。”
男人话间就要进门。
王悍一把摁住了男人的脖子往后推了一把。
“给老子把门口清理干净就滚,老子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男人摸了摸脑袋,冲着几个弟笑道,“嗷吆,还是个楞头噶,怪不得这个骚寡妇换地方住了,原来是找到靠山了噶。”
着话,男人朝着王悍一脚蹬了过来。
但是他出手哪里有王悍出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