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童哥,你老家是这边的吗?”
“是。”
王悍玩笑道,“那你家具体搁哪呢?不带我去看看,怕我吃你家大米啊?”
童观摇头笑道,“我家人早就没有了,对他们也没什么印象,我从记事起就跟着我师父,这你是知道的。”
王悍喝了口烈酒,咂吧了一下嘴。
看了一眼时间。
还得盯着点刀佬。
这个老家伙醒来之后也不来这个地方到底是了结什么心愿,一路上都不话。
“刀佬的那头牛呢?”
“在郊区的一个牛场我让人照顾着。”
两个人聊到了晚上十二点多。
刀佬又发作了一次,这不过这一次话不多,持续的时间也很都安,就哭了一会儿躺下就睡着了。
隔天中午。
刀佬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想一想事情。
王悍趁这个空挡按照帝佬留下来的那张照片去找那个叫叶白芍的姑娘去看看。
车子在巷子外面盯了半个时左右。
终于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长得很清秀的一个姑娘,一米七的个头,穿的也很朴实。
来之前王悍让人查了一下,叶白芍目前在本地的一个大学上大学,今年大三,品学兼优。
父亲叶怀民原来是个老师,后来撞破了另外一个老师强丨奸学生,告发的时候,结果那个老师人家家里有钱有势,威逼利诱买通了学生以及学生家长,又反过来来了一手栽赃,叶怀民百口莫辩,含冤入狱,虽后来平冤昭雪了,但出来之后,谣言还在,很多傻逼只愿意听信谣言,他们不管谣言真假,反正听到了就相信。
叶怀民再也没有回去当老师,摆过摊,卖过菜,卖过盗版书,当过搬运工,后来也开过补习班,结果没几天家长一听是个曾经的强奸犯办的补课班立马带着孩子回去了,补习班最后也没开起来,目前支了个煎饼摊子摊煎饼,因为一条腿早年不知道怎么受过伤,后来蹲号子条件恶劣,那条腿基本上废了,所以摊位抢不到好地段,煎饼生意很一般,这些年日子过得异常清贫,家徒四壁,贼去他家都得丢两袋米含泪走。
叶白芍从没有母亲,再加上父亲蹲过号子,所以打就生活在旁人的冷嘲热讽之中,而且除了这些,有些人虽然有爹妈但是话做人的方式和没爹妈一样,这些薛定谔的爹妈生下来没教养的玩意儿在叶白芍时候没少施以霸凌。
纵然生活苦痛,叶白芍依旧顽强生长,从品学兼优,碰到有人需要帮助依旧会施以援手尽绵薄之力。
叶白芍学校就在本市,每周都会回趟家,还会抽时间兼职去给学生补课补贴家用。
王悍躺在驾驶位,看着街对面的叶白芍骑着自行车,冲着巷子里喊了一声,“爸,我走啦。”
里面有人应了一声。
隔了几个巷子。
站着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
为首的是个寸头青年,叼着一根烟。
一个飞机头跑了过来。
“灏哥,叶白芍马上过来了。”
寸头青年把烟头扔在地上脸上带着笑意。
旁边一个青年道,“灏哥,真行吗?那妞儿可倔的很。”
吕灏脚尖踩着烟头转动脚掌,“放心吧,我从就认识她,她最在乎的就是她爸,现在她爸重病需要一大钱,我只需要骗她我能掏钱给她爸治病,三天之内,我必把她睡了!妈的!这个贱货报警把我好哥们儿抓了!我必须给我好哥们儿把仇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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