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龙提醒道:“皇上,那个蛮子跑了,我担心沧州军要作妖!”
赵适颔首:“传令下去,若沧州军有一点动静,立刻绞杀!”
卫龙拱手:“臣,遵旨。”
赵适一开始安排的阵型,就是将赵凯的部队挤在了中间。
为的就是防止今天这种局面。
秦武狼狈逃回到沧州兵营。
赵凯营帐之中,已经集结了好几个沧州军的将士。
见秦武归来,连忙问道:“统帅,王爷在何处?您二位怎么都不在主军帐?”
秦武正欲将事实出来,突然有甲士来报:“报,驻北军有奸细闯入了我们沧州军,现在已经带着大批人马围住了我们。”
闻言,秦武心中一寒。
看来,如果自己一旦袒露赵凯的遭遇,沧州异动起来,贤王绝对会毫不留情的将他们沧州军咬杀。
虽然十几万沧州军也绝非泛泛之辈,但面对三十万驻北军,还是略显单薄了一些。
而且,双方阵型也对沧州军也十分不利。
王爷用生命保全了自己,让自己保下沧州军的火种,这股仇恨,自己一定要忍住!
如果沧州军没有异动,那赵适就不会对沧州军下手。
毕竟十五万沧州军的作用太大了。
秦武强忍住心中的悲伤:“王爷有急事去处理了,我们与驻北军是兄弟军,无需紧张,配合对方检查即可。”
将士们闻言,觉得有些不对,但秦武已经转身出了军帐。
此时赵适卫龙等主将已经带着人马来到沧州军的军营。
军将们对赵适和卫龙纷纷施礼,与平常一般无二。
卫龙和赵适相视一眼,暗自点了点头。
看来秦武那个蛮子,也不是傻子。
孰轻孰重还是分得清的。
这样很好,赵凯一个人的死,换沧州军人的性命,也换赵适独揽大权。
对赵适来,赵凯死的很值。
最后,驻北军通知,赵凯被敌军奸细掳去皇城了。
而秦武也不知所踪。
沧州军信以为真,现在每个人都恨不得杀进京城,把赵凯给救回来。
赵适下令开凿河道,让西湖的水全部泄入运河,沧州军全军出动。
不到两千米的路程,若要开凿一条上百米宽的河道,虽然难,但由于距离不远,加上不计后果,所以并不需要太长时间。
十几万大军全部出动,更是向周遭征集了不少京郊外的百姓来一起挖。
数十万人日以继日,千米河道,肉眼可见的在推进。
无数的泥土,一层层挖开,一车车运走,逐渐在京郊外堆积起了几座山!
……
金銮殿上,兵部报:“陛下,赵适攻城不济,现在转攻水路去了!只留下几万人马在那骚扰。”
赵宇问道:“现在水路是何情况?”
兵部道:“敌军正在开挖河道,企图将西湖水,泄入运河,以此来将护城河水给断掉!”
“什么!?”闻言,赵宇大惊。
常彪出班奏道:“陛下,这群乱臣贼子,真是胆大妄为,一旦湖水泄入运河,河下上百万百姓将会遭殃。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胡作非为下去!”
众臣唏嘘,这种情况下,似乎只有出兵一条路。
但现在藏都藏不及,怎么能够轻易出兵呢,这等同于羊入虎口。
赵宇沉默了。
其他大臣想明白之后,也沉默了。
就在众人不言时,江川站了出来:“臣,愿意试试。”
赵宇见状,连忙摇头:“不行,此番前去太危险了!”
江川叹道:“但,我们不能坐视不理。”
是的,虽然如今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