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翻,把苏卿卿这些话给各处交待清楚。
这些人大多都是和苏卿卿一起从召国来的。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当即十分上心。
御书房。
容阙进去的时候,太医院院使已经面色青白的跪在地上。
容阙看了他一眼,绕到桌案后面坐了,端了一盏茶,直到喝完半盏才道:“吧。”
太医院院使满身的冷汗,“陛下饶命,臣也是没有办法,薛国公用臣全家的性命威胁,臣不敢不从啊,臣的幼孙才刚刚三个月。”
“薛国公?”容阙十分震惊听到这三个字。
太医院院使白着脸,瘫着跪在那里,他不知自己是不是还有生路,但他知道,一旦他这里出事,不论他是不是招供,薛国公都会秉着斩草除根的路子不给他家人一点活路。
容阙怒目瞪着太医院院使,“他是如何知道的?”
太医院院使摇头,“臣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的,但是陛下把人交给臣当天,臣的家人就被他控制了,他在宫里有耳目。”
着,他瞥了一眼御书房的窗子。
“只怕现在他已经知道臣被抓了。”
明路立在一侧,似笑非笑,“那倒不会,我请你来的时候,是恭恭敬敬的迎进来的,只给陛下诊脉,至于来了之后,这屋里之前没有任何人来。”
太医院院使就道:“可当时陛下把那姑娘交给臣的时候,也是没有人知道啊,偏偏薛国公就知道了。”
容阙道:“薛国公让你如何?”
“他只让臣稳住那姑娘的性命,不许她神志恢复。”
容阙挑眉,“是吗?若仅仅如此,为何要用镇痛的药物?”
太医院院使忙道:“不敢期满陛下,之所以用镇痛的药物,实则是因为那姑娘在感到疼痛的时候,思维会异常活跃,就要出许多乱七八糟的话来。”
所谓乱七八糟的话,极有可能是容阙需要知道的内容。
但因为碍着薛国公的要挟,太医院院使从来没有向容阙回禀过。
每次容阙问起,他只人浑浑噩噩不发一言。
容阙怒不可遏啪的一拍桌案。
太医院院使就道:“臣自知罪该万死,不过,臣记录了这些日子她的那些话,臣都记录下来了。”
为了以防万一,他这记录的本子就随时带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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