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谧星光微微亮。
傅官坐在了陶然亭里,笑得很是灿烂。
“白,若兮可不是一般的女子,神剑训练科目不需要对若兮保留,她如果要参与,我敢保证她至少在毕业的时候能够当上团长。”
“当然,这得看你自己的意思。”
白玉莲却深深的看了傅官一眼,神剑训练科目就算是给陛下的,可也是简化版本,文若兮是武朝人,当然,傅官起来也是武朝人,还是武朝的皇子,可傅官这子貌似对武朝的事不太上心。
所以白玉莲认为像神剑这样教科书似的训练手册,是不宜让一个武朝的女人知道的。
但傅官却不以为意,这个女子确实也很合自己的喜欢,于是他点了点头。
文若兮大喜,对傅官行了一礼,“我是该叫你殿下呢?还是叫你少爷?”
“别整那些虚的,就叫我少爷好了。”
“你真不回武朝了?我可听太后是将南宫冬雪许配给了你的。”
武灵儿送给傅官的贺礼而今还在路上,他并不知道南宫冬雪顺便带了一封信给他。
这不能怪武灵儿怠慢,而是因为傅官要成亲这事来得太仓促。
樊国樊天宁,夷国鄢晗煜,在知道这一消息之后,都给傅官送了贺礼,但现在也都在路上。
“灵儿当女皇挺好,谁的女人就不能当皇帝?只是灵儿究竟生的什么病,你知道吗?”
文若兮摇了摇头,“只听住进了镜湖山庄之后就再没出来,太医进去以后,也未曾出来,就算是需要抓药,据也是太医拟好方子,由宁思颜去采买……”
文若兮咬了咬嘴唇,面色有些担忧,“听起来,好像挺严重的。”
傅官沉默片刻,“有左右二相和奚太后在,武朝就出不了乱子。”
他转头看向了苏苏和苏柔,问道:“这些日子太忙,大师兄去哪儿了?”
苏苏瘪了瘪嘴,苏柔垂下了眼,神色落寞,低声道:“前些日子在平陵县,我们与拜月教的右护法苗带来的十人打了一架。他受了一点伤,回观里养伤去了。”
傅官一惊,苏珏可是即将一脚踏入圣阶的强者,他居然受了伤!
苏柔得轻巧,但傅官却知道那伤恐怕不是一点点。
他皱起了眉头,“拜月教跑平陵去干什么?”
苏苏抬起头看向了傅官,道:“去杀那些百姓,在你那水泥作坊做工的百姓。”
我去特么的!
这些王八蛋就太过分了!
“有没有得逞?”
“幸亏大师兄带着我们及时赶到,那些百姓没有遭殃,可大师兄,却受了伤。”
“苗很厉害?”
“半步圣阶,你厉害不厉害?”
傅官心里一惊,“大师兄伤势究竟如何?”
苏柔抬眼了,道:“死不了,他本身就是岐黄高手,他比苗好多了,苗就算不死恐怕也得脱层皮!”
傅官不知道的是,那一天苏柔发了疯!
当苏珏和苗在最后一剑暴发出雷霆之势的时候,当苏珏的木剑破去了苗护体真气,洞穿了苗腹部之后,苗的刀也几乎同时劈开了苏珏的冠帽,劈飞了那只乌鸦,苏珏略有躲闪,却已经来不及。
那一刀,从苏珏的左额划下,划过了鼻梁,划到了苏珏的右脸颊之下。
苏柔当场就发了疯,她的绣花针疯狂的刺向了苗,那针上的红线,将苗身上的肉割下了一片又一片。
苗带来的十个手下全部死光,她却在最后施展了化血大法脱身而去。
所以苏珏受的伤,轻,是没有伤到武道根骨,重,是那张端正的脸,以后恐怕将永不存在。
傅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声音极为低沉,“拜月教,白啊,神剑军是肯定要去西戎的。你回西山之后,一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