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姓氏。
所以盐场的建设速度很快,而他又按照傅官写给他的炼盐法子,挑选了一些机灵的荒人,采用傅官的流水作业的方式,这盐的产量在不断的提高,他相信等所有工人技术熟练之后,就能够实现傅官的日产八万斤了。
现在他很有成就感,老子管八千万荒人没管好,但管这一万个荒人的效果却立竿见影。
一个个为了一日三餐和那十文钱,温顺的就像绵羊一样。
“翻了年,我打算再招募一万人。”拓跋风煮上了一壶茶,对李家徐徐道:“规模还得扩大一倍,把这盐业的生意做得更大……”
他话音未落,官署里突然冲入了一名男子,他叫拓跋多,此刻他一脸的兴奋:
“二大爷,发财了,发财了……!”
拓跋风眉间一蹙,颇有威严的看向了拓跋多,“几十岁的人了,还这么慌慌张张的做什?……不是,送去蓝旗商贸城的牛羊和盐都卖完了?”
这个年约四十的拓跋多,正是此行前往蓝旗商贸城售卖牛羊和盐的领头。
他那张黝黑的脸上泛着红光频频点头,“二大爷,李掌柜,你们不知道那场面,咱们的盐一摆出去,呼啦啦一瞬间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啊!”
“那些夷国的商人们眼睛都绿了!”
“他们不相信这白花花像雪一样的东西是盐,所以人就取了一些给他们尝尝,这一尝之下,他们更是疯狂。”
“当人这盐和青盐一个价,也卖五百文一斤的时候,咱们的铺子都差点被挤爆了!”
“十万斤盐,盏茶时间,被一抢而空!”
“还有个夷国商人,将试吃的那二十斤盐都一并给买走了!”
拓跋风知道这东西肯定会好卖,但没想到会好卖到这种程度。
他太明白这盐的好了,这白盐味道纯正,就是单纯的咸味儿,不像青盐,青盐的苦涩味儿很重,两相对比,天渊之别。
“银子呢?”
拓跋多咽了一口唾沫,“人急着回来告诉二大爷这个好消息,临走时候牛羊还未曾卖完,这时候想来银子也在押运回来的路上了。”
一想到那么多的白花花的银子,拓跋风坐不住了,他豁然站起,对李家道:“李掌柜,我以为咱们现在就得扩大规模,你以为如何?”
李家也是激动得满面红光啊,他自然觉得可以。
“那就按照拓跋大人的意思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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