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沉不明所以,他走上前,打开了包裹,当看到里面的东西后,一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青。
夏时也不好意思的上前,指着娃娃:“你看看行不行?我不会介意的。”
陆南沉差点被她气死。
还是第一次有人敢给自己送这种东西,他强压下心底的火气:“时,你不觉得你这样很过分吗?”
夏时呆住。
“什么?”
她觉得这种事情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你别误会,我觉得每个人都有生理需要,我尊重你,我们毕竟是夫妻,不是吗?”
陆南沉发现她根本不懂自己的意思,转身离开。
夏时看他生气出走,有些莫名其妙。
她跟着出去:“我本来想着要不找个女生,但我们毕竟是夫妻,而且你也了,我没有失忆的时候,我们很相爱,我觉得这样不好……”
陆南沉坐在沙发上,发现自己头疼。
“好了,别了。”
她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
一个只知道解决生理需要的男人吗?
夏时止住了嘴,空气中一时间变得异常的沉闷起来。
半晌过后,夏时才声的对他:
“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去睡了,明天不是要回老宅吗?”
陆南沉不悦得“恩”了一声,然后又,“随便。”
夏时如蒙大赦,根本没听出陆南沉话语之中的弦外之音,开心的回去。
陆南沉见她真的就这么走了,一时间都懵了。
“就这么走了?”他自言自语。
夏时回到房间以后,还不忘记反锁了房门。
陆南沉听着落锁的声音,彻底无语。
帝豪会所。
傅祁渊和陆南沉两个人把酒言欢。
“陆哥,你怎么有空过来喝酒,不用陪着嫂子?”傅祁渊有些意外。
陆南沉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他:“那你呢?不用陪方萌。”
傅祁渊苦涩一笑:“一言难尽。”
“还没有和她解释清楚吗?”陆南沉问。
傅祁渊摇了摇头:“早就解释了很多遍,证据也给她看过了,就是不愿意相信我,觉得是我害了她们方家,也怪我年轻气盛,当初没有好好和她。”
陆南沉听着他的苦恼,又喝了一口酒。
“我们也算是难兄难弟。”
“哈哈是啊,各有各的苦恼。”
夏时失忆了,都把陆南沉全忘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记忆。
两个人喝完酒,被送回去。
凌晨的时候,夏时起来喝水,才发现浑身酒气的陆南沉。
他昨天晚上,一直是睡在沙发上的,睡的并不好,时不时蹙眉。
夏时感觉屋内有些冷,于是去拿了毯子,正准备给他盖上,却被他忽然抓住了手腕。
“时,别走。”陆南沉迷迷糊糊的着话,把她整个人拥入怀里。
夏时想起身,又听陆南沉:“我好难受。”
这次是真的,身体上心里上都很难受。
“你知道吗?我想要的不是什么女人,还有什么需要。”陆南沉借着醉意,迷迷糊糊的着,“我现在特别的痛苦,总算是感觉到了,以前你一个人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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