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了眼,“姑娘你要赶我们走?”
顾樱道,“我没有。我只是想让你们过得更好一些。”
银兰抿了抿唇,起身对顾樱跪下来,“奴婢与银珠既然已经被夫人给了姑娘,那便生是姑娘的人,死是姑娘的鬼,不管姑娘日后想做什么,奴婢都陪着姑娘。”
顾樱心里一软,扶她起来,笑道,“没有不要你们,只是给你们自由,如果你们愿意留在我身边,那我自然一百个乐意。”
银兰也笑了,抹了抹眼角的泪水,“那好了,奴婢永远跟着姑娘。”
顾樱点点头,手摸了摸银兰的鬓角,宠溺道,“嗯。”
这一刻,银兰感觉眼前这个半大的姑娘,不像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倒像一个比她还要大几岁的姐姐……
……
翌日清晨。
丫鬟一声尖叫,惊醒了整个东平伯府的平静。
原来,负责照顾江灵儿的芍药一大早进屋伺候,刚打起床上的帷帘,却发现大房未来姑爷赤身果体的与江灵儿躺在一个被窝里。
夭寿了啊!
大姑娘才刚被关了禁闭,这未来大姑爷就耐不住寂寞和江灵儿胡搞在了一起,简直鲜廉寡耻,不要脸!
这新闻犹如投石入水,惊得在永寿堂请安的众人都回不过神来。
大房彻底乱了套。
顾老夫人面色铁青命人将两人捆了关进柴房。
可这么大的事儿,也不是三言两语发落了就万事大吉。
一大家子人围坐在永寿堂商议对策。
刘氏心里痛恨顾嘉,更恨这个不争气的江隐,再看那哭得可怜兮兮的江灵儿恨不得直接一刀把她杀了算了!
但顾老夫人却摇了摇头,不许顾伯言夫妻两个莽撞。
毕竟一个是伯府端庄贤惠的大房嫡女,一个是新科榜眼刚放了官的礼宾使,伯府里头发生的事儿,万不能让外面的人知道。
一旦传出去,东平伯府在汴京如何立足?
顾嘉虽然已经完全成了一颗废棋,可伯府不能倒,府里还有其他姑娘公子的前途需要打算。
而江隐又是个心思深沉极聪明之人,他被关在柴房不过几个时辰,不但推演出昨夜发生之事,还飞快想到了对策,拿顾嘉谋害亲姐之事威胁伯府。
刘氏差点儿气昏了过去,扑进顾伯言怀里哭道,“伯爷,我们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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