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母气得牙齿直颤:“你……你这个时候还想毁我们家女儿。你就不怕出门被雷劈吗!”
着,江母还看向江父:“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你血浓于水的同胞兄弟。这个时候,还往我女儿身上泼脏水。”
江父满眼愧疚,跌坐在轮椅上,再也不出一句话,只剩下心口大幅度地起伏着。
刚刚那一番话,已经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而这时,想要巴结六爷的嘉宾纷纷出声安慰江母。
“阿姨,您也别生气。这袁少爷跟六爷简直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不是六爷的孩子,谁信啊!”
“就是啊!我们大家都不信,更别六爷了!”
……
江母看了眼江满,确实不是袁燊的儿子,袁燊自己也不信,这才把心放在肚子里。
场上重新安静下来,慈善总会主席走过去,冲着林清榆赞赏点了点头,拿走她手中的话筒,对着台下的人道。
“我很高兴,今天能看到我们江城的民间慈善基金会组织,没有辜负大家的厚望,也很激动能看到如此优秀的负责人,在处理紧急事件上,游刃有余,落落大方。
将一切事务落到流程上,用规范化的标准去衡量善款的使用,而不是凭借个人的主观意识来判断,这是我们慈善总会最乐意见到的事情。
下面,我宣布,新一年的慈善基金会主席们宣誓就职仪式继续。”
林清榆与一帮慈善组织的负责人、主席站在台上,纷纷念起手中的誓词。
很快,晚宴就圆满落下了帷幕。
众人散去。
江母心头梗着一口恶气,但见江父刚刚苏醒,也没再什么刺激他,只是默默把苦楚咽回了肚子里,推着他的轮椅,准备跟着保镖回去。
江父坐在轮椅上,慈爱地看向江满,温柔地问:“你就是满吧?我是姥爷,你来看我,跟我的话,我都听到。我只是……只是动不了。你们的,我都听到。”
这五年里,对他来,何尝不是一种煎熬。
意识清醒,手脚、乃至全身完全无法动弹。
他日日夜夜听着妻子的抱怨。
起初是有气的。
可听多了,在漫长的年月里反思那些年自己做错的事情,便觉得愧疚难当。
江满看着姥爷,并没有表现出热乎的态度,反而很平淡了句:“姥爷,保重身体。”
江父表情微怔,又朝着江梨伸了伸手:“阿梨,你刚刚的,爸爸都听到了。爸爸对不起你。爸爸……能不能跟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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