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安也在闷哼。
宋枝忽地凑在他耳边:“你能几句台词吗?”
陆时安浑身一怔,因为宋枝停下来而有些不太舒服,闷哼了声:“什么台词。”
“比如……这道题做错了……比如快点,再快点……”
陆时安只觉得脸颊像被火烧了一样。
最后,他死活不肯,反而像宋枝在调戏“良家妇女”一样。
掌握了窍门后,宋枝越快地运动着。
既然木头不肯调戏她,她就调戏木头好了。
修长的手指在陆时安的衬衫上抚摸着,然后一颗一颗解开扣子。
“这个学习好听话。”
“对,很乖。”
“枝枝老师疼你。”
陆时安手指紧了紧,这个女人,怎么什么话都能往外。
可他身子却不可遏又热了几分。
宋枝累得够呛,趴在陆时安身上,喘着气:“我不行了……”
话还没完,一阵天旋地转,陆时安就跟她换了个位置。
“我还行……”
宋枝:……
……
此时,客厅里的老父亲段肖白是怎么也睡不着。
他怎么都想不通,这俩孩子是怎么染上这么奇怪的毒。
又担心两人玩得太过,影响明天的表现。
段肖白真的是愁死了,一根烟接着一根烟抽,没回家,也忘记给宋嘉禾发信息。
这天晚上,同样失眠的还有宋嘉禾。
因为段肖白破天荒夜不归宿,还没交代。
次日,段肖白给两人煮了一锅清粥,乘好,让两人出来用餐。
他坐在餐桌一侧,看着坐在对面低着头的两人,一副老父亲抓到睡自己女儿伙子的表情。
“,你俩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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