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露出笑脸,“肖先生赢了,我龚虎甘拜下风。就是不知肖先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夜谦掀开眼皮,深邃的眸盯着龚虎,薄唇上扬,露出一抹邪气的弧度。
龚虎被夜谦的眼神给吓到了,常年在这道上打拼,早已经令他学会了怎样辨别危险的气息……
夜谦抬手,不知何时手上已经出现了一把型的左轮手枪,枪口对准了龚虎,“龚虎先生,我要你的命。”
一旁身着性感的荷官看到这一幕,吓的脸色都苍白了起来。
龚虎盯着眼前的夜谦,由惊愕变为愤恨,“这就是你为什么要单独和我赌的原因?你知道在外面你斗不过我。”
在外面,有他的保镖,夜谦不敢轻举妄动。
夜谦挑眉,不置可否,“龚先生手下多,我自然要保全自己了。”
龚虎咬牙切齿,“谁派你来的?或者,你为什么要杀我?”
夜谦从座位上站起来,来到了龚虎的身旁,一手拿枪抵着龚虎的太阳穴,一手摁住他的肩膀,微微俯身,好心的告诉他,“还记得当年云城的木家么。”
听到木家,龚虎瞪大了双眸,“纳西族木家?难道你是……”
云城木家,纳西族,是当地的大族,可却因为龚家落得个家破人亡。
“龚叔,这么多年来,别来无恙啊。”
龚虎听到这声龚叔两个字,瞳孔微缩,指着夜谦手都在颤抖,“你……你是木澜。”
夜谦勾唇一笑,“难得这么多年龚叔还记得我。”
“木家因你而毁灭,而我也因此成为孤儿,颠沛流离。种什么因,得什么果。龚叔,你种下的孽,就得你自己来还。”
嗓音森冷残酷。
着,就要扣动枪柄。
“别动。”
哪想一旁刚刚脸色还惨白的荷官拿着枪,对准了夜谦。
夜谦冷眸微眯,抬眸注意着一旁的荷官。
“呵!没想到龚叔还有后手。”
龚虎惊魂未定,拍了拍胸口,这才定下心来,随即又道,“澜儿啊,你你,要报仇怎么一个人就过来了呢,怎么也得有个后手吧。”
“像我,你看,这不就反转了么。”
一副得意洋洋的恶心模样。
“你啊,还是年轻了些,不懂得安排。”
闻言,夜谦冷笑,“还从未有人和我过这样的话。”
龚虎当然不知道当年的木澜,如今的夜谦是夜之庭的人。
他道,“这也算是给了你一个教训,澜儿,当年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好,但这个世界一向是弱肉强食,成王败寇的局面。你们木家错就错在太善良了。”
“殊不知,家大业大,就得有防患于未然的心。”
夜谦听到这话,笑了,笑的苍凉,“龚虎啊龚虎,你真是令我大开眼界。我见过的人不少,第一次见到像你这样不要脸的人。”
藤蔓缠绕在夜谦的左手臂上,贴近他的心脏,她能够最真切的感受到夜谦最直观的感受。
谦谦他的心情很低落。
她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谦谦。
谦谦心里不舒服,她也不舒服。
任何令谦谦心情不好的人,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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