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也是红的:“这次我轻一点。”
“??”沈晚瓷听他的话跟听天书似的,“薄荆舟,你最近是不是精神压力太大了?要不我给你介绍个心理医生看看?不定还能治。”
薄荆舟思绪混乱,沈晚瓷那一长串话他只听见去了‘心理医生’这几个字,当即就排斥的皱起了眉:“顾忱晔那狗东西跟你的?”
“……”
行吧,跟醉鬼没办法正常沟通。
沈晚瓷转身就要往客厅里走,她的泡面要糊了。
薄荆舟眼疾手快的拉住她。
这动作对现在四肢不协调的他来有点困难,脚下一晃,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沈晚瓷身上。
沈晚瓷差点没被他扑个狗吃屎,幸好关键时候扶了下墙,才堪堪稳住了,有些恼怒的回头:“薄荆舟,你……”
没等她将话完,薄荆舟已经捧着她的脸吻了上来,似乎想要证明什么似的,急切的完全让人招架不住,“我没病,我只是……舍不得。”
他揽着她的腰,将人抵在墙壁上,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炙热滚烫的温度透过单薄的布料传到沈晚瓷身上,因为贴的近,身体一丁点的反应都无所遁形。
沈晚瓷刚开始还有点懵,这会儿被他抵着,顿时就清醒了。
试个,他分明就是在借酒行凶,下半身的那点儿兴上来了,来她这儿装醉装可怜。
沈晚瓷:“薄荆舟,你给我滚开,你要再敢动不动就亲我,我把你嘴巴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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