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你还出过国?”
这一点,她还真不知道,婚前她和薄荆舟不熟,就算一年半载见不到面,
也不会觉得有什么稀奇的。
男人将筷子塞进她手里,冷淡的应了一声:“嗯。”
虽然表面看着没什么不对劲,但沈晚瓷莫名从这一声里听出了点生气,她
有点心虚的埋下头,夹了个笼包塞嘴里。
本来没抱什么希望,毕竟是批量生产的速冻产品,但一口咬下去,汁水四
溢,口感鲜香,和平时吃的那些完全不同。
薄荆舟:“四季酒店昨天送过来的。”
沈晚瓷:“......”
难怪了。
资本家的奢侈从一天的早餐开始。
她连吃了两个,才低声道:“那时候我们不熟,不知道你出过国也是正常
的,我的事你不也不知道吗?”
越越觉得有礼,底气也足了,沈晚瓷抬起头,直视着薄荆舟,像一只等
待被夸的狗。
如果有尾巴的话,这会儿估计已经得意的摇个不停了。
男人莞尔。
这一刻,仿佛又回到了他们刚结婚的那会儿,她看着他时,满眼都是他,
没有后来那些嘲讽、多刺、冷漠、抗拒......一切负面的情绪。
薄荆舟忍不住心软,又有点难熬,一颗心像是被泡在了湖里,又闷又潮。
他抬手摸了摸沈晚瓷的发顶,出了几件她大学时候发生的事,如果是人
尽皆知的也就罢了,偏偏是那种寻常的,但又不至于毫无印象的事。
沈晚瓷惊讶的睁大眼睛。
这......
什么人会对一个不算熟的人的事,知道得这么清楚呢?
她吃早餐的速度慢了下来,原本鲜香多汁的包子也没了味道,“你是变态吗?
居然派人调查我?”
薄荆舟脸上的笑意僵住,取而代之的是看笨蛋的冷笑。
怨气井喷式的涌出来,他冷冷的出声:“沈晚瓷,你能平安长这么大没被
打死,可真是老天格外开恩。”
一般人听到这话,不都是往对方是不是暗恋我这方面想吗?怎么到了她这
里,就成了跟踪、变态了?
沈晚瓷放下筷子,“你慢慢吃,我去和赵老师聊聊。”
完,也不等薄荆舟答应,就起身朝着客厅方向走了过去,步伐很快,背
影匆忙,可谓是落荒而逃。
薄荆舟的脸色登时更加难看了,他咬着后槽牙,没话。
她不是直,也不是没懂,只是假装没懂的在拒绝他。
“呵,”男人冷笑着放下筷子,一大早的,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搞得自
己胃口全无。 活该。
薄荆舟忸头看向沈晚瓷的背影,相比起以前直截了当、还要逮着机会刺他两
句的拒绝方式,这已经是很含蓄了。
客厅里。
赵宏伟还站在那里,他不是不想坐,是不敢坐。
听那些奢侈品设计的理念都有点变态,只考虑外观,不考虑实用性和长
久性,都是脏了就扔,不能清洗。
编织袋和透明拖鞋已经够贵了,这沙发这么好看,肯定更贵。
万一他一坐坐脏了,岂不是得赔钱?
沈晚瓷没有赵宏伟的这些顾虑,她在沙发上坐下,“赵老师,坐。”
赵宏伟站着没动,她也没有勉强,“您考虑的怎么样了?”
赵宏伟的脖子哽了哽:“我不知道。”
沈晚瓷皱眉,“这么,你是一门心思想替对方把这个黑锅背了?就凭你
昨天的行为,我可以告你侵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