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一丝少年稚气,“我实在好奇你是怎么避开我的人,悄无声息闯进来的?不如你好心给我解个惑?”
顾忱晔倒是真的十分好心:“有没有可能我们不是闯进来的,而是本来就在楼里。”
“所以你们早就查到这个地方了,一直待在这里守株待兔?”
这是一栋四楼一底的自建房,每层五室一厅,以前这附近有工厂,房子都是租给工人当寝室的,所以面积比较大,这地方现在废了,又偏又破,还是危房,连野狗都不光顾,所以他就没让人挨个房间的搜,直接把薄荆舟带到了他之前住的房间。
他问话时,视线一直看着薄荆舟,“哥,你早就设计好了吧,就等我对你动手,你好将计就计。怎么样?耍我好玩吗?”
“……”薄荆舟没搭理他,皱着眉问顾忱晔:“警察怎么还没上来?”
“他们不会上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纪思远手里多出了个类似于遥控器的东西:“既然我走不了,那就都留下吧,你们的人都在这栋居民楼里吧?我之前就在这栋楼的每个角落都放了炸弹,虽然是自制的土炸药,威力不大,但胜在量多,要炸塌一栋危楼还是可行的,既然不能全须全尾的走,那我就多带几个人下去陪我,黄泉路上也有伴。”
薄荆舟脸色骤变,他丝毫不怀疑纪思远这话的真实性:“纪思远,你恨的人是我,冤有头债有主,别拉无关的人下水。”
“哈哈,”纪思远没忍住大笑出了声:“哥,你都了,我是个变态啊,你见过哪个变态讲究什么冤有头债有主的?变态就喜欢看别人痛苦挣扎,别人越痛苦,我才越高兴。”
薄荆舟:“……”
顾忱晔:“……”
两人脑子里此刻都跑过了一万头草泥马。
纪思远的另一只手随意的把玩着手机,“不过看在我叫你一声‘哥’的份上,我给你个机会,你给晚晚姐打电话,让她过来,只要她过来,我就放顾公子和其他不相干的人离开。”
他兴奋的盯着薄荆舟:“兄弟和爱人,二选一,是不是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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