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老贼可真狗啊,拆台也不是这么拆的啊。
不知道这会要了他们的老命吗?
匈奴人为何要为难匈奴人。
李显看着四大沙雕吵完,才问道:“义渠君,朕觉得你的很有些道理。”
“皇上英明,人句句属实,这三个老东西在匈奴树大根深,若是留着活口,将来定会惹出大麻烦。”义渠首领连忙道。
“嗯,现在统万城的百姓都赶去刑场围观了,就由你来对他们三位执行炮决吧。”李显道。
义渠首领愣了下,还是道:“人领命,就算是背负骂名,也要表达我对大唐帝国的赤胆忠心。”
“好,把三大首领押到南门外,午时炮决。”李显道。
三大首领当场瘫软在地,李显这狗皇帝刚才是在耍他们啊,压根就没想过要让他们活着。
赤狄首领喊道:“皇上,皇上,没有我们带领族人效忠,你是治不住匈奴人的啊。”
义渠首领挥挥手,不屑地笑道:“得了吧你,匈奴人不是人啊,不怕死啊,火炮一响,比谁都乖呢,押走押走。”
......
统万城,南门外。
八十万老百姓蜂拥而至,他们都想知道最新的局势变化。
三大首领被囚禁在车里,游街示众,罪名当然就是攻打匈奴王宫,意图谋权篡位。
义渠首领骑着马,十分得意的朝匈奴百姓喊话。
“顺大唐帝国者,生,逆大唐帝国者,死!”
哪怕匈奴百姓纷纷投来鄙夷的眼神,他也丝毫不在意。
义渠首领深深的知道,他的狗命是掌握在李显手里,而不是这些蝼蚁百姓手里。
白子墨作为新一代匈奴王,还是女王,自然也要参加这隆重的盛会。
她和李显坐在马车上,问道:“等咱们的孩子生下来,是个纯种中原人,这些百姓不知道服不服气。”
李显笑道:“等我们孩子露面,至少也是十年后,生米早就煮成熟饭了,老百姓只要日子过得去,谁会自找麻烦呢,最多也就是八卦几句。”
“就像我当时找你借种,就得永远是你的女人一样?”白子墨问。
“难道你不想当我的女人?还有更好的选择?”
李显完,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摸着她的肚皮,感受着孩子调皮的踢闹。
白子墨十分不适应男人摸自己,李显都不带问的,直接就把手塞进来,若是过去的公子白,肯定要喂他吃几片铁扇箭。
但她也没拒绝,毕竟这是孩子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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