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贪婪!
而是对大楚的未来重新升起了希望,心里的激动,不能自已。
偌大的大楚,支离破碎,多少次她的决议,都被大臣们以国库银钱不足为由驳回。
她想要发布的一道道策略方针,都是被动的中途夭折。
有了这些金子,她的那些利民的国策,将能够立刻启动。
并且,有了这些钱,连维持战争机械,充盈军队的巨额军需,都能够得到极大的支持!
“女皇陛下,这只是一个钟则淳罢了,你要知道,虽大楚先前国战失利,元气大伤,但在先皇战死之前,偌大的大楚可都是一片盛世。
虽在先皇募捐时,有许多大臣和重商巨贾纷纷捐款,但那些银钱,不过是九牛一毛。
在大楚鼎盛之时,那些大臣吃的比谁都要肥,肥的流油。
只是,他们比钟则淳隐藏的更深,根本就没有露出马脚,乃至于在你看来,都是清廉的忠臣。”
秦朗看似脱口而出,实则心里面早已经酝酿许久。
如同绝美女皇这等的心性,隐藏的极深,想要让她在激动之下失去理智,必须要将这份震惊,分为几个档次。
层层递进,一层层的冲击,不断地增强,才能够让其坚固的心理防线,在逐渐的瓦解当中,彻底的崩溃。
当然,拿钟则淳开刀,也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可以甩开长得跟铁塔一样健硕的钟胜男,避免了电灯泡的打扰。
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闻言,绝美女皇放下了手里的金元宝,呓语般的呢喃,“太傅大人的意思是,我大楚的朝堂之上,还有这等的大贪,不,不对,是有比钟则淳这个混账还要过分的巨贪?!”
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绝美女皇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
她身为大楚的女皇,居然对臣子的了解,还不如太傅?
究竟是她坐在皇位上,还是太傅?
可眼前的金元宝冲击,事实摆放在面前,以及心里面那已经过度的信任,让她怎么也不会再升腾起凭空怀疑太傅的心思。
满眼的惊诧,以及那凤眸深处难以遮掩的期待。
收拾一个钟则淳,便已经能够让大楚国库充盈起来。
若是再将其余的巨贪给整垮,那偌大的大楚,岂不是要从先前国战失利的困境中,跌倒后再爬起来?
哪怕在武将方面,难以短时间恢复,但经济一旦提升,还担心今后没有强大的武将报效朝廷吗?
“太傅大人,这些巨贪,都如同钟则淳一般,被您分辨出来了?”
绝美女皇凑近了一些,距离秦朗不到半米,仰着脖颈,盯着他的目光,兀自的抓起了他的手掌,急切的道,“太傅大人可否告诉我,这些巨贪到底是谁?”
秦朗抿着嘴唇,沉吟半晌,缓缓地摇头,“这些家伙,家里的钱财倒是让人震惊,但至于那些贪污的证据嘛,毕竟我才刚刚来大楚一段时间,并没有办法全部掌握。
女皇陛下要是想对他们下手,怕也是没有那么的容易,毕竟证据不足。”
绝美女皇迅速地摇头,“这不重要,只要他们家中殷实的过分,甚至比钟则淳还要阔绰,那足以证明他们的罪过。
便是朝廷的一品大员,在大楚再继续担任上千年,上万年,都不可以敛取如此巨额的财富!
我完全可以以他们左脚迈入御书房为由,将他们满门抄斩!”
嘶嘶……
听到女皇的这番言论,秦朗的眼里有精光乍现。
果然不愧是楚元先父临终托孤的对象,这手段,的确是荤素不忌。
啥招式都能使,啥招式都敢使!
“女皇陛下,其实……”秦朗张了张嘴,话到一半,戛然而止。
绝美女皇满是紧张的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