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大齐国,是他一己之力镇守而住,让诸国全都不敢侵犯。
他的权威,哪怕过去了五年,依旧深入这些老臣的心里。
再者,那瑾王妃的性子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就她手下的医馆,救人无数,且不收穷苦百姓的银子。
让天下人也逐渐对她改观。
“陛下,臣等绝不信瑾王谋反,何况若瑾王妃当真红杏出墙也就罢了,老臣绝不多言,可如今已经证明她并未做出任何出之事,陛下为何要令瑾王府休妻?”
“此事,臣请求陛下,降罪楚相!他犯了欺君之罪,若是不严惩,难让天下人信服!”
以老太师为首,众臣全都跪了下来,声声带着恳求。
也只有与楚雄天一伙的那些人,依旧挺的站立,用那怨愤的目光看向老太师等人。
“陛下,”楚雄天顶着伤残的身躯走上了前,他的头上包着白布,手里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瑾王已经收买了所有的兵马,如今连这兵符都无法命令他们,这不算谋反是什么?”
夜傅言本来就满心怒火,听到这些人的话之后,越发的头疼。
他本来想要先忽悠住这些老臣,谁知那老太师的一句话,当即让夜傅言炸了毛。
“楚相,你既然瑾王谋反,可有证据?当初这天下都是瑾王镇守住的,如若他真要谋反,何须等到如今?”
这话一落,夜傅言的脸色就由青转白,凌厉的眸中带着滔天的怒意。
这天下所有人,都以为是夜瑾替他守住了大齐国!
可笑!
他身为臣子,领兵征战,本就是情理当中!
更何况,如果没有他这个皇帝,何来大齐国的太平盛世?
“够了!”夜傅言怒喝一声,暴怒道:“太师,朕看你年纪大了,都有些老糊涂了,朕的江山能守住和夜瑾有何关系?他不过是一个臣子而已。”
老太师的身子僵硬了下,缓缓闭上了眼——
他记得五年前的陛下,还不是如此。
那时候即便陛下再贪生怕死,再懦弱无能,至少对瑾王很是尊敬。
五年来,夜瑾不在这大齐国,陛下也逐渐的飘了,毫无当年的敬畏。
他甚至都认为,这大齐国不需要夜瑾也能镇守住。
简直可笑!
老太师的喉咙干涩沙哑,正欲再次话,夜傅言那不耐烦的声音便逐渐响起。
“朕看你年纪大了,不该继续留在朝中操劳,也该回去颐养天年了!”
此言,如晴天霹雳。
让在场的那些老臣们全都傻眼了。
他们竟然不知道,何时陛下固执到了这种程度。
之前的他,明明还是个懦弱之人啊。
“陛下,求陛下息怒,太师也是为朝中考虑,现在大齐国不像之前,已有无数国家开始虎视眈眈,所以大齐国离不开瑾王啊!”
那些老臣们声泪俱下,哀伤不已。
他们为夜瑾求情,不是因为受过他的恩惠,而是因为,大齐国真的无法离开他——
“陛下,瑾王不只是我们大齐国的瑾王,还是凤燕国的摄政王,那凤燕国本就强盛与大齐国,若是对瑾王府动手,保不齐凤燕国会派兵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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