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委,本着既要团结和谐,又要加强集中领导的原则,该服的服,该沟通的沟通,该批评的批评,对于某些不良的思想倾向和错误行为,则进行毫不退让的斗争,如果有人认为这是打击异己,那是很荒谬荒唐荒诞的,只能明此人心态不端心术不正。”
国字脸和那两位互相看看,接着继续问:“乔梁同志,你认为安哲同志在江州工作期间,和江州老干部的关系如何?”
乔梁道:“这个问题还要分两面看,一方面,安书记对老干部工作是很重视的,把老干部看做一巨大财富,对老干部也很尊敬,对老干部在生活等方面尽量照顾好。
另一方面,重视尊敬老干部,不等于无原则无休止满足老干部的所有要求,合情合理的当然会做到,但对某些老干部出于一己之私提出的不合理要求,比如额外照顾提拔自己的老部下,老部下犯了错误放一马,等等,在这些方面,安书记还是很坚持原则的。
所以,领导问我安书记和江州老干部的关系如何,我无法给出明确的回答,这要看各位老干部心里是否有一杆公平的秤,是否能站在大局和原则上来公正考虑问题,实事求是评价安书记。
同时,安书记到江州工作后,取得的业绩不但上面看的清楚,江州广大干部群众更是有目共睹,都老百姓心里有杆秤,安书记在江州到底干得如何,建议各位领导做一个深入调查,而不是仅仅局限于纠结安书记和老干部的关系如何上。”
国字脸微微一笑:“乔梁同志,你是在指导我们要如何工作吗?”
乔梁忙摆手:“万万不敢,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建议。”
国字脸接着道:“乔梁同志,作为安哲同志的秘书,你认为自己有没有打着安哲同志的旗号,或者受安哲同志指使,在外做过不合时宜的事情?”
乔梁道:“这个我得好好想想。”
“好,你想吧。”国字脸道。
乔梁做凝神状想了一会,接着抬头看着他们,严肃道:“领导,作为安书记的秘书,我向各位郑重保证,安书记对身边人一向管束严格,不但对我,对司机也是,他不但从来没指使我做过任何不合时宜的事,而且我也从没有打着安书记的旗号在外做任何不符合自己身份的事。在这一点上,我对自己的话负完全的责任,经得起组织的任何调查。”
这话的时候,乔梁心里其实有些忐忑,尼玛,许婵的事可是多少有些不合时宜。
但既然他们这么问,自己当然要干脆利索回答,不能有一丝一毫犹豫和心虚。
国字脸又和那两位互相看了看,他们点点头。
然后国字脸道:“乔梁同志,我们的谈话结束了,谢谢你的配合。”
“领导客气了。”乔梁知道自己该走了,站起来刚要走,又停住,看着他们,突然冒出一句,“领导,给上面反映安书记问题的,是不是江州的老干部啊?”
此话一出,那三位都有些意外,谁都没想到乔梁竟然会问这个,这可太不守规矩了。
国字脸随即脸色一沉:“乔梁同志,这不是你应该问的。”
“好吧,既然不该问,那我不问了。”乔梁点点头,接着又看着他们,带着诚恳的表情,“领导,我对你们有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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