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含蓄而隐蔽的,至于反击谁,那要看什么层面的人出击,出击的目的是什么。”
楚恒这番话的似乎很透彻,但又带着几分模糊和混沌。
琢磨着楚恒这番话,骆飞知道楚恒脑子里想的问题不少,而且还想得很深远。
骆飞道:“老楚,你认为,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楚恒道:“我个人感觉,从目前形势看,因为江州风暴的这个结果,因为廖领导在江州的一番谈话,之前某些人被动的形势已经大大改观了,甚至,他们现在处在相对的优势,在这种情况下,作为我们来,必须看清形势,做出明晰的判断,做出明智的选择,不然,极大可能会自讨苦吃。”
“嗯,继续下去。”骆飞道。
楚恒继续道:“比如,在对老安的事情上,他现在牢牢掌控着江州的一切,这次江州风暴的大逆转又将他的威望和威信推向空前的高度,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没有来自上面的明确信号,那最好还是暂时不要招惹他,能配合的尽量配合……”
“你的意思是,让我做老安的附庸?”骆飞不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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