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莹莹前来闹事的第三天,也就是闫妍和廖捷的公司签合同之后的第三天,闫妍打算去廖捷所在的公司去视察的时候,还未出发,便有人找上门来了。
那人是直接找到公司的。
而且点名了要见闫妍。
“闫妍,你业务量好忙啊,又有合作公司点名了要来找你了,对方好像认识你,你快去看看吧。”女同事好心的通知闫妍。
闫妍愣怔了一下:“找我?我才刚刚独立负责业务量没多久,怎么会有那么多人认识我呢?”
完,闫妍又自嘲的笑了一下:“其实除了廖捷,还真的鲜少有公司认识我呢。点名了找我,难不成是廖捷实在不想看到我,所以把他手上的业务,交给他公司其他人来负责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样也好。
这样我也轻松了。”
话间,闫妍已经释然了。
她整理了廖捷所在公司的所有资料,打算再重新和新的合作伙伴复述一遍。
结果,来到会客室时,闫妍却愣住了。
对面的男人四十来岁。
两鬓已经有了些许的白发,但是男人的那份气势,那份高高在上,倨傲的特点依然还在。
即便时隔将近十年了,可闫妍还是一眼便认出了会客室里的男人。
终究是,当时闫妍在那个处境下,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都太煎熬了。
煎熬到闫妍生不如死。
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闫妍曾经那端近乎变太的日子,又历历在目了。
她忽而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很很。
到,你总以为一辈子也见不到的人,可某个时候,又却又都相见了。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吗?
该来的,你总也躲不掉。
闫妍站正,肩膀放松,眼神保持平静,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呼出来之后,她抱着一摞文件进去了。
“林总,这么巧?您是来我们公司洽谈业务的?”闫妍平静的喊道。
林达州以审视的目光看着闫妍:“闫妍,你是怎么混进这么大的公司来的?”
闫妍先是愣怔了一下,继而平和的看着林达州:“林总,我不明白您什么?我现在是傅氏集团的员工,您来傅氏集团内指明了要见我,所以我要例行公事的问一下,您是来谈业务的吗?”
“我在问你话!你听不懂人话吗?”林达州无比厉声厉色的质问道。
闫妍强忍着心中的怒气,依然平静的到:“林总,我慎重的回答您,我听得懂人话,我想请问您一下,您有权利过问我为什么在这里吗?
您是以什么样的身份过问我呢?
查户口的吗?
如果您没有权利过问的话,那还请您不要过问。
现在您是在我们傅氏集团,我是傅氏集团的员工,我想再次问您,您指明了要见我,是洽谈业务吗?”
林达州:“......”
隔了半晌:“你长本事了!行骗的手段都越来越高超了!你在你的公司和多少人吵过架?你又做错了多少事情?你能先跟我一下吗?
噢,你现在比以前成熟了,工作能力应该多少会提高一点,出的错比以前少了少吧?
那我倒是想问问你,像你这样近乎变太的人,是怎么混进来这样大的公司的?
你是怎么骗过你们公司人事部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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