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八斤看向床上的人,面目全非,昏迷不醒。
这样下去,只怕真的挺不过来。
邱八斤蹙眉走了出去,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以后,他给邱寒祺拨了个电话,告诉邱寒祺他们目前的情况。
现在娄心兰全身烧伤急着手术,他们手里的医生能耐有限,必须送医院,要不然,容易丢命。
但是他们目前的情况,把娄心兰送去医院很容易暴露。
邱寒祺问了邱八斤的位置以后,想了一下,就有了主意。
他正好有朋友住在这个区,可以帮忙把娄心兰送去医院。
邱八斤心头大喜,大赞邱寒祺:“祺儿,爷爷就知道你最有办法。好,好,你立即安排一下。”
挂断电话以后,邱永楼沉声:“你刚刚不还娄心兰走到今天是咎由自取,怎么转身又替她着想?”
邱寒祺道:“娄心兰心狠手辣,作恶多端,现在遇上傅禹风,是她的报应。不管她遭遇什么经受什么,都是她自作自受。但是爸,我们得顾全大局。你知道的,以爷爷对娄心兰一脉的重视,一定会想办法把她送到医院去的。一旦傅禹风锁定爷爷与八方堂的关系,八方堂就再无宁日。所以,把娄心兰送到医院,不是帮她,是帮我们自己。”
邱永楼仍然不满:“我们实在没有必要因为这个恶毒的女人树敌。”
邱寒祺道:“只此一次!”
完,邱寒祺往外走。
邱永楼急问:“祺儿,你去哪里?”
邱寒祺道:“去瑞城,大哥现在一心谈恋爱,公司那边一摊子事他也不管了,我去看看。”
“对,对,你去看着你大哥点。”邱永楼恨铁不成钢的。
……
娄心兰被邱寒祺的朋友送去了医院。
这个朋友是邱寒祺大学校友,与邱寒祺的关系很好,但平常极少联系。
娄心兰被送到医院的第一时间,傅禹风就接到了电话。
傅禹风立即安排人对邱寒祺的朋友进行了调查,结果发现,他只是一个公司的普通职员,没有任何不良嗜好,也没有与任何特殊的组织有过接触。
傅禹风安排了医生当面询问了这个人一些情况。
他给医生的回复是,他是在区绿化带旁边发现娄心兰的,当时打算报警,后来看娄心兰的情况紧急,救人如救火,他就立即把娄心兰送到医院了。
陆宴钊对这个人进行了仔细排查,起底了他从到大所有的经历。他家境简单,生活也简单,单身,每天除了上班就是下班,偶尔去看望父母,基本不出入酒吧等场所。与同事相处得很好,几乎每个月发了工资都会和同事一起吃大排档。
这样简单的人,实在没什么可查的。
傅禹风让贺为派人盯着这个人,同时也盯着娄心兰那边的情况。
娄心兰被送去医院以后,第一时间进入了手术室。
傅禹风询问娄心兰医药费的出处,发现娄心兰的手术费竟然是她自己银行卡里的钱。
她身上竟然带了银行卡?
贺为转动着手里的车钥匙,分析道:“大哥,八方堂的人太有脑子了,知道我们暗中盯着,竟然把娄心兰和她的银行卡一起扔出去,让路人去救。不得不,这是一个极好的办法。赌人性!”
“嗯。也有可能,那不是个路人。”傅禹风了一句,看向贺为,拜托道,“沈家这段时间就麻烦你了!”
贺为点头:“大哥放心!”
大哥所有的家眷都在沈家,他自然会拼命守护。
傅禹风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沙发的扶手,又交代:“盯紧娄心兰!”
娄心兰今年快八十了,一直有能力调动八方堂的人,可见她与姘头是常年有往来的。
现在姘头为了不暴露,以这样的方式送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