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闲是非多,我就是让有些人吃得太饱了!”邱寒祺道。
他当着季老堂主的面打电话:“浩辰,安排关掉八方堂的食堂,彻底解散八方堂剩下的人。他们爱去哪里去哪里。
要是有人问为什么解散,如实告诉他们,是季老堂主带人过来的,他们本事大,不用靠任何人。”
“邱寒祺,你胡八道!”季老堂主这次是真的气狠了,身体往后栽。
幸好他身后的一个老堂主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
季老堂主靠在另一名老堂主怀里,喘着粗气指责邱寒祺:“你,你是把我们往死里逼啊!”
邱寒祺淡漠地看着季老堂主,道:“不是季爷爷您的,我没有良心,我邱家忘本吗?那我不得坐实了这个罪名?”
“你!我现在就去和八斤哥……”季老堂主强行撑起身体,柱着拐杖。
邱寒祺淡声道:“不必了!这件事情,我会亲自和爷爷!我相信,爷爷会理解我的做法。毕竟,爷爷生前也希望八方堂的兄弟们能够平安顺遂。”
完,他又一声令下:“既然以后没有八方堂了,邱家是邱家,与诸位没有任何关系了,请回吧。”
季老堂主一行人还想要往山上爬,邱寒祺的一众兄弟拦住了去路。
他们一个个身体健硕,与一群老弱病残的堂主形成鲜明的对比。
季老堂主气得哭了,泛黄的眼睛上蒙上一层泪:“我们老了,没用了啊,如今被欺负成这样。八斤哥啊,你在天有灵,睁开眼睛看看啊……”
恰时,电话响了起来,八方堂那边的留守兄弟打过来的:“季老,怎么回事?您让我们自己去求生活,不用靠任何人?”
“我没有过这样的话!”季老堂主气得要死。
下面的留守兄弟也气得要死:“那怎么会突然关掉食堂,我们正去吃早餐呢。看包子馒头都蒸好了,今天早上还有牛排。结果,唐浩辰带人开了几辆车过来,把所有的早餐全部带走了。是您的,以后我们自给自足。
季叔,别闹了好吗?我今年五十七了,我真的只想过点安生的日子。要是愿意自己去求生活,我早进工厂了,何必反对改革呢。谁不想过安稳的日子啊?”
“是邱寒祺的主意,他觉得八方堂剩下的兄弟是废物,不愿意再养着了。”季老堂主试图把矛盾往邱寒祺身上引。
然而,下面的兄弟也不是蠢的,怼道:“季叔,是你做了什么事情得罪二少了吧?要不然,这么久以来,二少可从来没有苛待我们。食堂的饭,什么时候不是做得很丰盛?”
季老堂主发飙:“我能怎么得罪他?”
“我听,你召集人去干涉邱氏继承人的事情了?季叔,不是我你,你真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了,你最多也就是曾经跟着八爷打过江山。别的贡献,你还真的没有……”
“你,你!”季老堂主气得要死。
下面的兄弟可不客气,直接怼:“二少爷搞改革,愿意工作的工作,像我们不愿意工作的,二少爷也没有逼我们。好吃好喝的养着我们,人家又不欠我们的。我们就算不感恩戴德,也没有资格去干涉别人家里的事吧?”
“这哪是别人家里的事,这是八方堂的事。”
“什么八方堂,早没八方堂了。现在还留着个食堂,不过是养着我们这些废物。季老,做人最重要的是要有自知之明。”
“你,你……”季老气得砰一声挂断了电话。
其他一些老堂主的电话也响个不停。
留守的兄弟们现在没饭吃了,一个个气得要死,打电话各种骂。骂几个老堂主作天作地作空气,手伸得太长,他们恨不得剁了他们的爪子。现在食堂取缔了,饭都没得吃了。
又有兄弟给几个老堂主施压,让他们去和邱寒祺好话,不要断了兄弟们的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