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御坐在自己床侧,将肉包儿子扔床上,古暖暖又随手的动作,抱住软包,“老公,你我今年报班嘛?”
江尘御问了句:“你还想去考研班吗?”
古暖暖想了想摇头,“去年知识都笼统的过了一遍,我自认老师讲的知识我掌握了不少。而且,去年也都知道江太太是我了,再去机构,我指定没去年效率高。我觉得我比较适合自学,就是自制力差点。
况且,我还要准备论文。时间充分我可以自由安排。”
江尘御掀开被子盖紧去,又把妻子怀中的肉团抓他怀中,拿着一本书放在家伙的腿上让他先翻页,“既然你这样想,那就听你的,今年就在家里自学。”
古暖暖拿着手机去回复段营自己的决定,身旁的父子俩已经靠着床头,一个看书,一个翻页。
段营是早已决定要来z市学习,报班是跟着古暖暖决定,既然她要自学,自己也不想报班了。
晚上,古暖暖躺下睡觉时道,“营营来了也好,有她陪着我,我也不孤单。”
山君在被窝中间左右扭头,听到妈妈话,他话痨子似的,嘴呜哩哇啦的接话。
室内漆黑,逐渐归于平静,家伙也在妈妈有节律的轻拍中睡着。
苏凛言最近又忙了,经常晚上不回家,好几天回去一次,有时候回去一次看一眼没睡醒的妻子,他落下一吻,又匆匆离开。
安可夏身边总有一个烦人精,他出现吧,自己烦他;不出现吧,自己担心他。前段时间南宫訾告诉自己老虎生病了,本来要带她去探望,结果一直没有消息,再联系他,“夏夏,我临时有事回朝州了,等我回去再带你过去。”
安可夏的脑海中第一反应竟然是担心他。
她觉得有点奇怪,为此还偷偷去咨询法医,“我这是不是有什么心理疾病啊?”
法医:“病倒没有,就是中毒了。”
“什么,毒?”
“情毒。”
不止安可夏,江茉茉也有了这个毛病,“暖儿,你吧,我苏哥他闲的时候天天给我挖坑,让我跳,我快烦死了。但是他现在忙得都不给我挖坑让我跳了,我又想死他了。”
古暖暖整理出旧资料摊在茶几上,开始安排自己的学习计划。
调皮蛋江天祉又被爷爷拉出去晒太阳了,这事儿,是江天祉他爹吩咐的。
江总早上出门前,抱着刚醒的奶娃娃就放在了他爹的被窝里,家伙把爷爷“喊”醒了,“爸,暖要备考,你别让他打扰暖。白天带着山君出去晒晒太阳,多做些户外活动,上次发烧就是太溺爱他了,天天抱来抱去,一哭就抱,身体素质不行。让他出门锻炼锻炼身体,别让他总是看熊出没。”
于是,江老带着孙子在院子里看着他到处乱跑。
山君跑去了爷爷的绿植园,因为个子矮,站在绿篱旁都看不到他,江老得喊着,“山君,君,在哪儿呢乖?”
找到孙子,还是因为他个矮,江老又遇到了新问题。江老要牵孙子,就要弯腰,但是老年人的身子骨硬,弯腰时间长江老受不了。但是又不能不牵他,因为不拉着他,一眨眼,娃子又没影了。
一筹莫展之际,家伙抱着爷爷的拐杖,脸笑嘟嘟的扬起,“哇哦哦木木”
江老突然来了灵感,将拐杖一段递给孙子,爷孙俩一人拉一头,“嘿嘿,这样我就不怕你跑了。”
但是江老忽略了,家伙是想一个人独霸拐杖,他在院子里气的脸红和爷爷‘吵架’,在客厅的姐妹俩都听到了。
故而一起走出去,见到院子里,江天祉抱着爷爷的拐杖,在一株绿植旁,弯腰撅着屁股去拽,发现拽不出来,又用爷爷的拐杖扶手处,还聪明的去勾着树根,“囧囧~”
他又跑爷爷身边,拉着爷爷的手过去,“呜呜,江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