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白哲又拿了两双筷子,一双递给慕容负。
慕容负吃得很快,但是全程没出一丝动静。
一碗鸡蛋面吃完,他一推碗筷,起身走人。
“那个,”白哲看着他修长挺拔的背影,“明天的酒会......”
她想问问时间,她只知道大约是中午。
“我自己去吧。”没想到慕容负顿住脚,头也不回地了这么一句。
“.......”白哲一愣,“你不是让陪着你的吗?礼服这都买了的?”
“......”慕容负慢半拍地道,“貌合神离,会更加给我添麻烦。”
白哲没听懂,慕容负已经转身上楼去了。
貌合神离?
白哲一面咀嚼着面条,一面咀嚼这句话。
恍然就明白了。
慕容负在她和他拧着扛着呢!
要是宴会上她表现得和他“不那么回事,”会让那些烂桃花更加容易钻空子。
但是这会儿什么也晚了。
慕容大公子已经上楼睡觉去了。
总不成她舔着脸上去敲他房门,她明天会表现得“好好的?”
事实上她心里的确还气着呢。
一个大男人家欺负一个落魄老人家,他还有理了他?
果然次日一早,慕容负早早就出门了。
压根没和白哲照面,更压根没再提酒会的事。
看来他这次是真的不打算用她了。
白哲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失落的。
毕竟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嘛,而且两人还是签了协议的。
现在是拿了人家的钱财,自己也派不上用场了。
估计回头被“解聘”的可能都有。
而且还有那身刚买的礼服,四十几好万呢,外加一双六千多的高跟鞋。
想想就心疼。
白哲拎着礼服和鞋子的包装盒下了楼。
想着在夜色趁午饭后的功夫,给它退了去。
然后四十几万,还给慕容负。
还有,她的手机没了,还得再买个手机。
想想又是两三千块钱。
有些心疼。
其实托慕容负的福,她手里有了些存款的。
可是考虑她得买房子,得给孩子们和自己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那些存款,就觉得极其单薄了。
一路盘算着将来的日子,白哲打车来到了夜色。
推开玻璃门,凌霄和四个服务员正在擦桌椅。
“哲姐,早啊?”凌霄快乐地向她打招呼。
丫头无忧无虑的,每天都很快乐。
白哲真是羡慕她。
“早,霄霄,”白哲向大家打招呼,“早,早!”
“白姐早。”
服务员也热情地向白哲回应。
没见到林双,她还没来。
白哲就拎着手提袋,上楼换工作服。
大约过了半个时,林双来了。
她穿一身白色镶黑肩缝和黑裤缝的运动衫。
脚上是白色黑底的运动鞋,显得她两条腿又细又长又直。
凌霄趴在操作台后,羡慕地看着她两条腿,道:“这是腰以下就开叉了。”
“多练练劈叉你也行!”林双揶揄她,“我保你肚脐眼以下全是腿!”
凌霄“哈哈”笑,随后叉住两手转了转手腕,叹了一声。
“好好的叹什么气?”林双斜睨她,“大清早的。”
“我在想啊,”凌霄无奈地道,“自从我打保镖沦落为卖咖啡的,功夫都搁下了,哪还有时间练劈叉?”
林双“噗嗤”一笑,“你就是懒,要想偷懒,一百个借口呢。”
“大姐,”凌霄道,“你就行行好,你看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