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给宁软软铺好了路,她这一路走来,平平坦坦,没有人敢跟她使绊子。
但是生活中,尤其是在夫妻之间的事情上,向来他都没有给她足够的尊重。
他想时,不管她想不想,他都要。
他用那样残忍又愚蠢的方式,报复她对他的“背叛”。
闻锦年,“你到底找到自己错在哪儿没有?”
傅遇之还是不吭声。
闻锦年,“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却没有跟她认错?”
傅遇之僵硬地点了点头,随即看向杭川,“阿夜之前做出那么糊涂的事情,他也没有跟他老婆道歉,他老婆怎么就原谅他了?”
杭川,“谁我没有跟我老婆道歉?”
傅遇之,“你道歉了?怎么道歉的?”
杭川,“只要司恋能原谅我,怎么道歉都行。让我给她下跪认错,我都愿意。”
闻锦年,“啧啧啧啧……这还是我们认识的阿夜吗?”
傅遇之听着,心里盘算着。
如果下跪道歉,宁软软能原谅他的话,他也不是不可以下跪。
闻锦年,“遇之,你听到阿夜什么没有?没有嘲笑他,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傅遇之,“我倒觉得阿夜得挺有道理的。”
闻锦年,“我没有听错吧?”
傅遇之,“你敢你没有跟你老婆认过错?”
闻锦年,“当然有。”
昨晚才刚刚认了错。
因为他狠了些,不心伤到了叶苏苏,那丫头一疼就哭得稀里哗啦的,让他又心疼又自责。
傅遇之,“你怎么道歉的?”
闻锦年,“反正没有下跪。我家苏苏心疼我,舍不得让我下跪的。”
傅遇之垂眉,“我家软软恨我。”
闻锦年和杭川异口同声,“我们知道。”
傅遇之,“你们就不能安慰安慰我?”
闻锦年,“你和你老婆离婚而已,只要你想,你们之间就还有复合的机会。你再想想秦二,他老婆没了。”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话不能这么。
傅遇之瞪了他一眼,“你会不会安慰人?”
闻锦年,“我只会安慰我家苏苏。”
傅遇之又把求救的目光看向话少的杭川,“阿夜,那你安慰安慰我。”
谁晓得,杭川也是一句,“我也只会安慰我家司恋。”
没有得到安慰,还被喂了两嘴狗粮。
这地儿没法呆了。
傅遇之放下酒杯,抓起外套,“我先走了。”
闻锦年,“去哪儿?”
傅遇之,“找我家软软去。”
不管她躲到哪儿,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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