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想从侧面验证，或者试探你有没有真话，玩心眼，咱俩都不是他的对手。」

「是这样啊……」方晟不禁暗自庆幸楚楚中途打岔，否则帮于道明隐瞒的话必定引起老爷子反感，「那我该怎么办，不撒谎的话到什么程度？」

于道明呆呆出了半晌神，道：「老爷子肯定知道牛的存在，但名字、家庭背景、具体做什么生意，这些都是你一手操办，只要你不泄露应该没人知晓……」

「我绝对没跟任何人过！」方晟赶紧声明。

「那就好，咱俩口径一致，我承认曾经犯过错误，那件事已经翻篇；你承认听过但知之不详，更不清楚她的下落。」

「行，」方晟琢磨片刻，「很奇怪呀，二叔。牛一家被安置在潇南德亚过得很舒适，就算查到你是常务副省长，以目前收入水平并无不满；当初处理纠纷是我独自前往，严华杰派的人手仅埋伏在区里，没跟牛家人直接接触。到底谁在老爷子面前告密的？」

于道明沉吟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省正府人多嘴杂，难免……」

「对方能查到牛的存在，那么二叔还有什么秘密可言？省委人事更迭在即，这可是杀伤力巨大的武器呀！」

经他提醒，于道明才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不由起身在屋里来回踱了两圈，面色严峻地：

「老爷子要算账大概也出于这个原因……这事儿交给你，回去立即转移牛到别处，越隐蔽越好，但不能让她闲着没事，她是坐不住的人……」

「那只能送到梧湘了。」到这里方晟也郁闷不已，从安如玉到闻洛、柏美薇，现在又是牛，梧湘成什么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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