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且吵得不可开交,幸幸是发自内心关心舒友,担心他独自在外被人家骗。」
方晟道:「我知道,我还知道幸幸父母亲身体都不好,一直与他们住一块儿,每天舒友要伺候两位老人饮食起居,还要照料正在读高中的儿子,忙得不可开交。以前听舒友过,别人喜欢双休而他最怕,因为双休比上班倍……」
「别了!」蔡幸幸沉着脸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是指责我贪图私利把舒友限在家里干活?」
「这是你的理解,我可没这么。」方晟针锋相对。
芮芸急得满头大汗。
一边是敬仰且发生过亲密关系的引路人,一边是大学舍友兼多年闺蜜,她不知帮谁才好。
「都冷静点,好好话行不行?」芮芸哀求道。
蔡幸幸道:「好吧,我理解你的同情心,觉得男人应该有自己的事业,这些年舒友闷在企业上班,觉得受够了,你也觉得帮一把很正常。可你们想过没有,舒友是什么性格?他能在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环境生存下去吗……」
「你都没让他试过,怎判断能不能?」方晟反讥道。
「我是老婆,怎会不知道?」蔡幸幸镇定道,「刚开始进省电力公司,他被安排在人事部门,怎么着?没法应付复杂莫测的局面,后来才调到业务部门。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他好……」
「正如你鼓动周容去省城发展,也为了她好,你真是处处为人着想的好人呐!」方晟嘲讽道,「容为什么暂时栖身东山,想必芮芸早已解释过,记住不是一辈子只是暂时,我没有干涉她的人生,所做的事全是弥补过失,你明知如此却怂恿她去省城究竟几个意思?」
「所以你在报复?!」蔡幸幸瞪眼道。
方晟哑然失笑:「帮助舒友即代表报复你?想象力未免太丰富吧。作为市长,我大概比你这个航空公司老总忙多了,哪有工夫想那些无聊事儿。综合治理办公室人不多,成员都抽调自各大国企,关系相对简单,舒友既有从事行政管理工作愿望,不妨试试,大不了重回电力公司,又不丢人,怕什么?至于家里,多找两位保姆嘛,舒友年纪也不,成天累着也不是事儿,你认为呢?」
蔡幸幸拍桌子喝道:「都了跟干活没关系!」
方晟含笑看看芮芸,又看看蔡幸幸,道:「是的,是没关系。」
见他笑得古怪,蔡幸幸不解其意,侧过脸问芮芸,问道:「什么意思?」
芮芸哪敢直,忍住笑道:「这样好不好,先让舒友到综合治理办公室工作一段时间,能否适应以后再看情况,都别提前预判好不好?另一方面还请方市长劝劝舒友赶紧回家,天大的事儿坐下来谈,别动辙象孩子似的离家出走,免大家都很担心。」
蔡幸幸千里迢迢跑到鄞峡并非只为于舒友回家,而想爱妮娅撤回抽调,现在看来不可能实现了,首先方晟这关就过不去。
「只要劝舒友回家,这事儿就算翻篇了,」毕竟是国企老总,拿得起放得下,蔡幸幸转而道,「再容吧,其实你不仅仅为这件事怀恨在心,还包括尧尧,对不对?」
芮芸陡地紧张起来。
当年蔡幸幸的设计——基于方晟与周容的两年之约,她觉得对方晟并不公平,因为他沉在最基层干最苦最累的活儿,找女朋友本来就很困难,相比而言周容在省城拥有更多机会;然后想到了同样在黄海的赵尧尧,遂让两人建立某种联系,一旦两年后分手便让赵尧尧填补感情空白——蔡幸幸早看出赵尧尧很欣赏方晟,每次他去宿舍,赵尧尧的目光总在他身上停留很长时间……」
就是赵尧尧是蔡幸幸设计中的备胎,只有周容与方晟正式分手才派上用场!
后来周容越想越不甘心,索性在方赵面前吐露实情,两人听得目瞪口呆,实在没想到原本纯属偶然又是水到渠成的爱情,居然出于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