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手机响了,贾复恩按下接听键后叫道:「老领导……」
严华杰打听到消息了!
白钰紧紧盯着贾复恩的表情,见他听了两句后眉头先一松,再一紧,然后又一松,再一紧……
如此反复几次,把白钰的心弄得七上八下,不知严华杰到底了些什么。
听到最后,贾复恩瞟了白钰一眼,道:
「向老领导报告,这会儿白在我办公室——文军算是他的恩师,从苠原到关苓一路提携很不容易,白很重感情,这不都赖在我这儿不肯走了。」
最后一句似是戏谑,却表明两层意思:一是自己把白钰当作自家孩子看待;二是暗示白钰与缪文军之间的真挚情谊。
对面严华杰似很为难,隔了会儿才了几句话,然后贾复恩挂断后平静地:
「继续等消息。」
「等……等什么消息?」白钰都快焦急得站起身了。
贾复恩胸有成竹道:「稍安勿躁。」
越这么,白钰越是放心不下,但贾复恩以申委常委、纪委书计之威做到这个程度已经很够意思了,换作缪文军也不过如此。
要换何超,恐怕寥寥数语就得灰溜溜离开;而区区书计,若无事先预约其他申委常委的门都进不去,更别提直截了当打听消息了。
无奈之下大口喝茶,不心用力猛喝呛了,咳得满脸通红连连拍打胸口。贾复恩半责备半调侃地:
工众号搜:亭外下雨的文学屋,更多官场
「养气功夫还不够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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