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足了咱们的面子。”
“就冲这个,他有什么事我能帮忙的肯定也不会含糊。”
两位老爷子这边有有笑,不一会的工夫张老爷子竟然提出来要喝点啤酒,透一透的想法。
此言一出,江老立刻表示赞成。
江安虽然不想让他们这样,但是也知道平时两位老爷子很少有这么撒野的时候,恰巧今天人还多,所以就算是有问题也照应得过来。
“那好吧,不过清楚了,喝酒可以,但是每个人三瓶,不能再多了。”
“放心。”
张老爷子一拍胸脯:“三瓶足够了!对了,要两碗面条,和菜什么的,你们要吃就也点上。”
“喝一点手擀面的汤,会很舒服,不过我不要阳春面,太单薄了。”
……
柳幼冉从父亲家里出来,一路上都在掉眼泪,甚至她都弄不清楚自己这是为什么。
是伤心吗?
还是悲痛?
或者有些难过?不甘心?
种种的情绪好像都有,但又好像都没有似的,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但眼泪就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
完全不听她的话,怎么也控制不住。
一路上柳幼冉都在哭,她的眼泪打湿了方向盘,浸透了驾驶位的坐垫,同样也刺痛了自己的心。
她就这样一直在路上,漫无目的开着车,无意之间路过的地方都是之前江安出现过得场所。
街道还是那条街道,可人,似乎已经全变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钟,直到眼泪已经干涸,柳幼冉这才回到住所,而这会杨桃正在家里看电视呢。
瞧见她看门进来,杨涛一下子就扑上来了:“幼冉你知道吗!有个惊天大瓜!”
“我一定要分享给你。”
“好啊。”
在走进楼宇门的时候,柳幼冉的情绪就已经缓和了很多,回家的一刻,她早已变得和普通时候没什么两样。
只是心口的地方,总有一种不出来的寒凉。
那种滋味很难受,但有可能忍受,摧磨得她有些气力不足而已。
“吧能让你这么惊讶的故事,肯定不一般。”
“那是!”
杨桃兴致勃勃地讲述起来:“你还记得那个杨文钦吗?”
“对,就是之前……恩你知道的。”
她和杨文钦的关系,以及柳幼冉和杨文钦的关系,还有她过去做的很多事,在杨桃的口中好像都是那么轻描淡写一样。
甚至她都没发觉自己出这番话之后,柳幼冉脸上神色的变化。
“我当然记得他。”
杨桃点点头,依旧我行我素:“哎,之前那个杨文钦不是做工作室还挺好的吗。”
“现在他已经完蛋了。”
杨桃神神秘秘地趴在柳幼冉耳边:“我听他是和江安的公司对着干,然后在商业上作弊了,还是怎么样,反正是犯法了。”
“而且还得罪了鹅厂呢!”
“据道消息讲,那个家伙搞不好这一次要在里面待上二三十年也不定。”
“好像还有人,鹅厂讲要让他牢底坐穿的。”
杨桃到这,一脸庆幸地看着柳幼冉:“当初幸亏是没和他怎么样,要不然还真够麻烦的,人家不都鹅厂不动刀,就是乖宝宝,一旦动了刀,肯定把家抄吗。”
“当时如果咱们真的和他怎么样了,我看这次也要跟着吃罪。”
“幸好幸好!”
杨桃着还不忘拍拍自己的胸口,虽然她的话只有这么多,但是柳幼冉却看得出,她还有画外音。
似乎是在告诉自己,当初她的行为,是正确的,从某一个方面讲,她救了自己。
天下的茶有几百种,可顶数眼前的这一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