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青,士子梁,召集部队,我们出发!”朱拓豪饮一碗酒,抹了嘴,大声道。
那首领急忙起身,还想劝朱拓,但是朱拓对着他郑重的道:“本王待你们,犹如兄弟一般。现在有人欺负自己的兄弟,本王身为大丈夫,岂能不去报仇?”
“待我抓到欺辱你们的君王,拧下他的头颅当夜壶!”
罢,朱拓领兵离开。
跟在朱拓身边的士子梁满是不解,道:“大王,这些不过是蛮夷,为何要帮助他们?拉拢他们也不值当啊。”
“你懂个屁!”朱拓道:“岭南全域的汉人不过只有四成,要是没了他们,本王这个王当的还有什么意思?再,你不真心实意的对待他们,那他们又怎么会真心实意的对待你?”
“大王的是。”
吕青此时忧心忡忡的提醒道:“大王,如今的安南是陈氏朝廷,和咱们大明建立了宗藩关系,陛下也将安南国列入不征之国,您这样做,会不会破坏双方的友好关系?”
“安南也配!”朱拓啐了一口唾沫,大声道:“本王又不是去砍陈氏王朝的头,只不过边境有个土司肆意妄为,本王替天行道!要是陈氏王朝识相点,就乖乖的献上土司,要不然本王亲征河内!”
吕青摇头道:“大王,咱们只有三千兵卒,恐怕连土司都打不过。”
朱拓大叫道:“我麾下将士各个以一当百,三千将士那就称得上是三十万大军,三十万大军征讨安南的土司,岂不是手到擒来?”
“你们别忘了,本王自幼学习兵法,十四岁就上了战场,亲手砍了安邦彦的头颅,现在又有三十万将士,难道搞不定的土司?”
“可大王账不是这样算的……”
“没什么好可是的,再者,我们又不是西南方面的蛮夷,咱们是讲究战术的,只要战术运用得当,便是十倍、百倍于我们的蛮夷,也能轻松击溃!”
听到朱拓这样,众人心中安心不少。
吕青倒也不担心能不能打过土司,毕竟就算打不过,这里山高林密,逃也能逃走的。
他主要担心朱拓的安危,告诫道:“大王,打仗的时候还请坐镇后军,千万不要横冲直撞。”
“本王又不是三岁孩,岂能做这种傻事?”朱拓斜瞥了一眼吕青。
安南与交趾的边界处,有一李氏土司,这土司依靠安南的陈朝,肆意在此地为非作歹,时不时抢掠大明汉人的财物,欺压周围的土司,搞得周边的百姓怨声载道。
由于这李氏土司交好安南陈氏朝廷,所以安南朝廷也就默许了李氏土司的所作所为。
反正抢掠的也是大明的财物,关他们安南朝廷什么事?
一旦大明的军队来袭,李氏土司就迅速缩进安南境内,等风声过去之后,再大摇大摆的出来,继续欺压周边的土司。
所以李氏土司愈发强盛,甚至还效仿大明的制度,在土司内部设立了官员,安排了军队。
朱拓这次出征的主要对象,就是这个李氏土司。
“给我冲!”
朱拓一马当先,冲到了最前面,三千将士跟随着朱拓,嗷嗷的冲着。
吕青沉默了。
朱拓的话犹在耳边响起:我们是要运用战术的……
战术就这?
朱拓在面对一股李氏土司的士卒时,带着三千士卒横冲直撞,很快就冲垮了这股部队。
将士们军心大振,纷纷高呼着,跟随在朱拓的身后,直接就在这股部队中凿出一条血路。
太尉士子梁武艺极好,一把大刀舞的虎虎生威,敌人的刀剑甚至都碰不到他,而他却将一个个敌人斩落马下。
因为是忽然遭遇,敌军还没反应过来,也没组织好冲锋,所以只一个回合,这些敌军就已经被冲散了,敌方士卒开始惊惧的四散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