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呀,我记得秦叔叔那时候还没结婚啊。”
当时方天厚大师还秦叔叔是打光棍儿么!
如今看着秦,他身形很瘦,有一股学生气,长相很清秀,年纪和方青虎差不多大。
秦叔叔无论怎么使劲儿,也不可能在十年间,生出二十几岁的儿子吧。
“是我后爸。”
秦对着我笑笑,“我叫秦飞,我妈再婚时我都十三岁了,后来改的姓氏,正好和我哥一起长大,我哥踏道后,我就成了他助手,跟着他走南闯北,我爸,这也是一种传承。”
啊。
那倒是。
他们家这队形真是一直没变。
相当规整。
话间,秦飞还看着纯良疑惑,“你帽子勒得这么紧,不难受吗?”
“没事儿没事儿。”
纯良摆手,“你们聊,我有点特殊习惯,怕冷,脖子不能受冻,安全第一。”
我懒得理他,你看他那死出儿,搞得跟忍者似的,知道的是他在保护大脖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武装完要去抢银行呢,出门都容易被警|檫当成扰乱社会治安的扣下!
“两位先生,方便进里面看看了吗?”
雯姐通完电话过来,对着我们还补充道,“我们太太,不知道两位先生吃没吃晚餐,可以先进去看一眼,看看需要我准备什么,等吃完晚餐,再回来处理问题也不迟。”
话很贴心,就是听着怪怪的,这节骨眼咋有点断头饭的意思呢。
吃饱了上路?
“不用了雯姐,我看事情前一般都习惯空腹,也不用麻烦您准备什么,起坛的东西我都自备了。”
我中规中矩的应道,朱砂、檀香、米碗、符箓,都在书包里装着呢。
其余的,就看掌心给不给力了。
“雯助理,抓紧时间吧!”
方青虎更是没耐心,“恶鬼当前,我手痒的很,哪有心情吃饭,等我把这脏东西处理利索,正好拿他们下饭了!”
看看人家!
磕是有多硬!
我是不敢这么唠!
雯姐笑的有几分尴尬,“那好,二位请跟我来。”
我们跟在雯姐身后进门,雪白的灯光一亮,大厅很空荡,几乎没什么家具。
不知是不是因为没有人气,我一迈进来,从头发丝儿到脚趾尖儿,都有种进了冷库的错觉。
阴沉气蜘蛛网一般的迎面而来,呼的我没忍住就低咳了几声。
“哥,好冷。”
秦飞缩了缩脖子,方青虎脊背挺直,眼神如炬,“没出息的,这才哪到哪,要知道,我们方家人永远都是宁折不弯,若是没有异常观感,那还有什么劲头!”
我空拳置于唇前,憋着后续呛咳,暗道牛人。
纯良瞄着方青虎的背身,悄声问我,“姑,方青虎道行真的高吗?”
潜台词就是方青虎都没发现我是阴人,一定不是绝顶高手了。
我给了他一个眼神,这一道你和雯姐聊啥了?正是因为绝顶高手都拒了,这活才轮到我们这种要钱不要命的,甭管方青虎的道行几何,冲人家这劲头子,就值得我们学习。
纯良没敢再多言语,溜溜的跟在我后面。
雯姐全程都不清的紧张,步伐还有些僵硬,即使灯光明亮,她也有点一惊一乍的左顾右盼。
好像真有什么东西躲藏在暗处,伺机而动。
但我只是感觉到了很重的阴气,摘下眼镜瞅了圈,一楼并没有没有脏东西。
由此可见,阴气就是从地底发出,缠绕房屋,灵体并未在屋内作祟。
拐到偏厅,雯姐脚步一顿,指了指一扇房门,“两位先生,这扇门就是通往地下室的,哭嚎声也是从地下室里传出,之前请来的阴阳师,有些是在地下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