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给我的感觉依然同先前一样,宽敞豪华,稍显冷清。
张君赫随意的将箱子放到茶几旁,招呼着我坐到沙发上,很有地主之谊的拿出切好的果盘,视线落到我没摘的手套上,“怎么,在我面前还要遮掩瘢痕的吗?不应该让我看看,省的我对你见|色起意,贼心不死吗?”
我笑了声,大大方方的摘下手套,献宝一样的晃了晃手,“恐不恐怖?麻不麻?”
张君赫眸眼微眯,居然一把握住了我的左手,很利索的摘下了我指的指套,没待我惊呼出声,他就冷着眼看我,“你手指呢?”
“不用你管。”
我拿过指套重新戴好,见他还一副要追问的样子,就不耐烦的答道,“不心被刀|子切掉了。”
还能是它自己走丢了?
“是挺不心的。”
张君赫哼笑出声,“你拿的什么刀,青龙偃月刀?”
我不答话,懒理他的揶揄。
“我知道了,这是沈万通告诉你的解蛊办法吧。”
张君赫身体一直,眸底深了几分,“你要解除和成琛的花蛊锁定,对吗?”
“不然呢?”
默了几秒,我抬眼看向他,将袖子朝上挽了挽,“你看到了?现在我全身都是这个样子,不解蛊还要去连累成琛吗?”
张君赫气息沉着,对着我却没接茬儿。
我唯恐他觉得问题不大,对于旁人来,一点点凸起的瘢痕可能就难以忍受,但张君赫可是从就耳濡目染这些,所以我故意扯了下毛衫的高领,露出一部分的脖子,“现在的我,好像穿了一件由蜈蚣针织出来的连体衣,不是开灯关灯的问题,只要一触碰到皮肤,就会凹凸……”
“不必和我详细描述,我对你不在意这些。”
张君赫打断我的话,坐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神色复杂的看向我,“你能放下吗?或者是,你舍得放开成琛了?”
“这不是一道选择题,是我必须要做的决定。”
我平着声,拿起皮手套戴好,眼见他还要就这事儿和我掰扯什么,便先他一步继续,“好了,我不是来和你这些的,我私人的感情,我自己会处理,今天有更重要的事情和你讲。”
“我知道呀。”
张君赫大刺刺的点头,身体朝着沙发一靠,二世|祖的样儿,“血嘛,别着急,一会儿我就给你放……”
什么呀!
等你这血黄花菜都得凉了!
我挪开果盘,四处看了圈,语气夸张的道,“呀!你家还按监|控了啊。”
“什么监|控?”
张君赫莫名,“我私人空间,在家里按那个东西做什么,有毛病呀。”
“没有就好。”
我抿着唇角笑笑,起身拿过皮箱,摆放在茶几表面,朝他推了推,“这里面有全部的答案,你看看吧。”
“答案?”
张君赫笑了声,“梁栩栩,你阴一出,阳一出的,故弄什么玄虚呢。”
虽然他得我是在搞把戏,仍旧掀开了箱盖,看到文房四宝就是一乐,“梁女士,这套东西可价值不菲啊,你这是发财了?呦,镇纸还是白玉的呢,这雕工,古董呀。”
他惊喜的看向我,“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些?”
“是你的父亲知道。”
我着,“箱子里,是你亲生父亲留给你的……遗物。”
随着我最后两个字的吐出,张君赫笑脸略僵,下意识的问了句,“袁穷被你杀了?”
着,他又兀自摇头,好笑的样子,“不可能,袁穷就算是死,也不会送我这些,他觉得这是附庸风雅,不务正业,怎么会……”
“袁穷不是你的亲生父亲。”
我心跳无端的快了快,嗓子紧着,“我师父,沈万通,才是你的亲生父